太承殿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尷尬。
大臣們以及在場的其他人全部噤聲,大氣不敢出一個。
雖然那些敬重貴女們都對玉傾城的話表示不滿,一個太子妃竟然不準太子殿下納妾,左不過是個公主罷了,怎麼這麼盛氣凌人呢?
心裡想歸想着,但是又聽見太子殿下如此說,她們的心簡直是拔涼拔涼的。
除去容九歌等三人還是一貫的雲淡風輕以外,坐在他們相鄰座位的帝北瑞一時間竟也忘了動作,臉色以及眼神滿是欽佩之意。
從小到大,他一直以自己的父皇爲榜樣,已敬學習,故而也從未做過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沒想過,大概也是……不敢。
似乎記憶算是朝機密大事亦或是戰亂,也未曾讓父皇有過如此的失態。
沒錯。
帝闕的確是失態了。
因爲此刻他的臉也泛起了莫名的潮紅,與身邊的沁妃一樣。
不過刻意在壓制着心頭的怒火,所以還未察覺到異樣。
但是飄絮不同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怎會猜到自己是藥了,權當方纔陪皇喝了幾杯酒現下喝高了。
她眼神一陣迷離,看東西也有些模糊不清,卻又礙於皇淫威不敢出聲,只能緊咬着舌尖讓自己暫時清醒,希望不要在這個重要的場合丟臉纔好。
沉默了片刻後,帝闕輕咳一聲,沉聲道,“爍兒,你身爲我東海國太子將來是要繼承朕的皇位的,即便是如你說的那般,也不可只有一名太子妃,若不願要側妃,朕給你安排幾個侍妾如何?畢竟……太子妃現下已經有了身孕,也不可以伺候你。”
容九歌眯了眯眼,冰冷的視線落在了眼前那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們身,掃視了一圈最後看着龍椅的人,不冷不熱道,“呵,不必了,想來父皇的大臣們也不願自己的嫡女們入了東宮當個連妾都不如的東西吧。”
“你——”帝闕剛吐出一個字,臂膀突然被身側的人猛然抱住。他心下厭煩,剛想側頭怒罵,卻也察覺到了飄絮似乎是‘醉酒’了。
身後的杜立見狀,也是心下一驚,心想着這沁妃娘娘怎麼如此不知好歹,竟然在這種場合喝醉了酒,太有損皇的顏面。
想到這裡,他連忙招來兩個宮女,讓她們把人先給送下去醒醒酒。
哪知,飄絮壓根不是醉酒,她體內的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拼命的抱着皇的腰身不停的蹭動,趁着自己尚有一些理念的時候,嬌滴滴的開口,“皇,臣妾難受。”
帝闕不知爲何也只覺得口一陣乾涸,下意識的滾了滾喉嚨,雙手也不自覺的將人抱入了懷,竟然不顧場合的捏了捏她胸前的雪白。
頓時,下方傳來一片唏噓聲。
天哪,皇他竟然……
杜立驚慌,連忙驚呼提醒,“皇!”
帝闕這才猛然清醒,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不對勁,似乎與那一夜的情況是一樣的。
他,了催-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