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開起了玩笑,“難不成傾傾還會算命不成,還天機不可泄露。”
玉傾城白了他一眼,“若是臣妾真的會算命,那臣妾今日也壓根不需要去長秋宮見蕭太妃了。”
夜深,牀榻的兩人才停止了折騰。
容九歌摟着懷裡已經累極睡着的小女人,聽着她沉穩的呼吸。
他遲遲沒有睡意,手還撫摸着她嫩滑的肌膚。
許久過後,他嘆了口氣,低喃道,“傾傾,朕很喜歡你,你何時能對朕敞開心?”
黑暗,他沒有發現懷裡原本已經睡着的女子在聽到這句話時倏的睜開了雙眸,眼眸閃過一絲凌厲的精光。
翌日清早,容九歌在蘇德勝的輕聲呼喚起身梳洗換龍袍準備去朝,離開前還在牀榻依然在熟睡的玉傾城的眉心處落下一吻。
此刻外面的天色還是黑黢黢的。
皇離開前吩咐了不讓人進去打擾曦妃,自然也沒人敢自討沒趣。
只不過……
在容九歌踏出未央宮的一霎那,牀榻的女子睜開了眼睛,哪裡有才剛剛睡醒的慵懶樣子。
“知琴,進來幫我梳洗更衣。”
因爲要趁着天色未亮去見容安歌,也不好穿紅色或者白色衣裳,所以玉傾城難得穿了一套深藍色的軟袍。
知琴打着燈籠跟在玉傾城身邊,兩人一起往百花園走去。
“主子,您應該讓奴婢去找安王殿下的,若是被旁人發現您私下與王爺見面,又要落人話柄了。”
玉傾城冷嗤一聲,“我即便是整日裡待在寢宮裡,這大大小小的髒水依舊是會往我身潑,再說我什麼時候在意過旁人的閒言碎語了,而且這件事我親自去說較好。”
知琴的話一噎,無奈的撇撇嘴,“主子,夜風昨夜還去了趟莊子裡,沒有發現有任何人逃跑,不過現在莊子已經被咱們的人控制住,等着主子回去。”
“呵,那些人也是跟在我身邊許多年了,倒是沒想到如今竟有人敢趁我不在的時候動我的東西了,看來我還是對他們太好了些。”
玉傾城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是無盡的冷意,在這寒風陣陣的冬日清晨,更是讓人不由打了個顫兒。
不論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偷盜,那個人怕是都是死罪難逃了。
知琴突然疑惑的問道,“主子,您確定安王殿下真的會幫咱們嗎,他畢竟也是南越皇室人啊。”
“你覺得如今還有他更合適的人選?”
“……”
兩人兜兜轉轉很快來到了次來過的百花園,知琴並沒有陪同玉傾城進去,而是在門外守着以防有人突然闖入。
玉傾城慢慢朝着裡面走去,一下子看見不遠處一襲紫衣的容安歌雙手負背站在一顆樹下,墨發還沾着許多露珠,細看衣袍也有被潮溼的痕跡。
這明顯是已經來了許久,被晨露給打溼的。
聽到身後的動靜,容安歌慢慢轉過身子看着來人,聲音略微沙啞的開口道,“你來了。”
玉傾城微微頷首,“晨露深重,安王殿下怎麼不去前面涼亭等着。”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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