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嫁人,怎麼能沒了處子之身。
而鳳斯酒也是被哭煩了,說道,“破了你的身又怎麼樣,你不是也想我睡別人嗎?既然都是一樣,你被睡了又怎麼樣?”
但是現在,鳳斯酒看着這個女人就是倒盡了胃口。
他是冷着臉穿了衣袍,準備離開。
而曾嘉語心灰意冷,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嫁給柳岸逸了,只能是一直哭着。
很久,鳳斯酒就已經是走到了弗笙君的攝政王府。
“你是……”
“鳳斯酒。”
“請進吧。”那人點了點頭,接着讓鳳斯酒就這麼進去了,鳳斯酒冷笑了一聲,看樣子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會找她了。
鳳斯酒真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給算計成了這樣子,真是不痛快啊。
“怎麼,鳳公子很有閒情?昨晚上,本王還以爲,你是接着想要溫存。”
“殿下如何會不知,斯酒想要溫存的,是另有其人呢?”鳳斯酒咬牙切齒的說道,看着眼前的人,愈發是差點忍耐不住了。
弗笙君笑了一聲,卻是眉梢微微揚起,“是啊,本王是知道。”
“攝政王殿下,就不怕日後會遭到報復?”鳳斯酒是真的很想殺了眼前的弗笙君,倘若是打得過。
“那鳳公子是想要接下來好好當你的皇商,還是與本王結仇,不是要好好想清楚嗎?”
這就是弗笙君可怕的地方,是知道把柄,拿捏的你根本沒法子反駁。
“攝政王真是好手段。”鳳斯酒顫抖着,是第一次被人玩的這麼幹脆了。
而弗笙君點了點頭,漫不經意的說道,“不然,本王如何平復那些不服氣本王的人?作爲佞臣,本王自該是要有存活的手段了。”
“攝政王殿下告辭,是斯酒多打擾了。”他咬牙切齒,但是最後又無濟於事,只能是憤憤的離開。
弗笙君見此,卻是勾起了硃紅的脣角,拿起了盞杯,“不送。”
“主子,這麼對鳳斯酒,真的沒事嗎?”
“鳳斯酒本就是與風秋接近,就算他不得罪本王,本王還是會處置他的。”
的確,這若是鳳斯酒聰明點,早就是該將這生意按在風秋比較好。
而之後,他鳳斯酒還沒走遠,卻是看到了眼前的人,停頓了下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了?”
“是。”
雲剪影看了眼人,發現是鳳斯酒,卻是眼底劃過了一抹厭惡,隨後準備離開。
而之後,鳳斯酒卻是說道,“你就跟着她,一起那麼耍我?”
“鳳公子,睡別人的妻子,是不是你的愛好?若不是如此,你如何有臉說出這種話,頗是理直氣壯。”
雲剪影諷刺的說道,看着眼前的人。
而鳳斯酒看着她,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
不然,喜歡誰不好,該死的就是喜歡上了你。
“鳳公子莫要掛懷,妾身的夫君不允許妾身離男子太近。”
隨後說完,雲剪影就準備離開了。
而見此,鳳斯酒卻是諷刺一笑,離男子太近?
怕是不能離他太近吧?
第一次,風流倜儻的鳳斯酒也是沉默了一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