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人有欺凌的慾望了。
之後,衆人也就這麼散了。
而許久,景輕卻是臉色難看的走近了,“攝政王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爲什麼,就不能好好解決。非要這麼做?”
“本王不是一個樂意好好解決的人,只是歡喜殺雞儆猴。”
弗笙君掃視過了他一眼,隨後好整以暇的說道,“所以,以後太子殿下也務必小心一些才行。”
說完,弗笙君就離開了,只剩下景輕陰沉着臉,什麼話都沒說。
他是真的有些怕了,怕弗笙君也會這麼對付自己。
這事情能做的這麼狠,是真的很少女子會如此了。
很久後,這滿月宴總算是結束了,弗笙君也準備和靳玄璟回去了。
柳岸逸和雲剪影也是覺得自己是一時衝動,現在好了,別人在自己的榻上做這種事情。
反正雲剪影和柳岸逸都是嫌惡心,乾脆都打算一起丟了這牀榻被褥。
這下子,雲剪影和柳岸逸都是在廂房住的,而那兩人是忙活到第二日一早上。
一早上醒來,曾嘉語纔是嚶嚀一聲,發現有隻手居然放在自己的豐盈上,而自己居然還沒穿衣物……
突然,曾嘉語尖叫了一聲,看着牀上的人是鳳斯酒,臉色尤爲難看。
隨後看了眼牀上的處子血,更是絕望了。
自己居然就敢出這種事情來……
而這個時候,鳳斯酒也是醒了,下意識是捏了捏自己手中的豐盈,只是沒想到會被打了個巴掌……
“登徒子!”
隨後,曾嘉語是紅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說道。
“你說誰是登徒子?”
他臉色尤爲難堪,看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齒的問道。
只是沒多久,突然是反應了過來,自己不是和雲剪影翻雲覆雨了一晚上。
好像是曾嘉語……
鳳斯酒立即是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算計我?”
曾嘉語漲的連都紅了一圈,只是之後卻說不出話來。
而沒多久,鳳斯酒總算是鬆了手,纔是聽到曾嘉語咳嗽了半天,才哭着說道,“我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
現在,鳳斯酒醒神過來,纔是臉色更是黑沉了。
自己居然和一個不認識的人對話了,他還以爲是曾嘉語……
看樣子,是被人陷害了……
“你怎麼會這麼蠢?”
鳳斯酒咬牙切齒的說道,看着眼前的人,更是恨恨聲。
“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我明明是帶着雲剪影,還將雲剪影放在牀上,只是之後……我好像被人打昏了。”
看樣子,是真的被人陷害了。
“是不是被人發現了?”
“嗯。”鳳斯酒眼底透着恨意和陰鷙。
“誰?”
“弗笙君。”鳳斯酒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人一定是弗笙君,他是瞧見過弗笙君身邊的屬下,似乎和曾嘉語的個子差不多。
當時自己也沒多想,只是想早點做好這件事情。
沒想到,這就立馬被人算計了。
真是沒想到啊。
“怎麼辦……我現在……”
曾嘉語想着想着,不由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