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舞栩看着他,卻只是淡淡的說,“王爺,你知道我不喜歡騙人。”
“你的意思,是還得怪本王想多了是不是?這些,本王根本就不該去計較?”
景遠虛輕笑了一聲,真的是很想掐死這個女人,一句安慰的話都沒說過,就只是這麼冷靜的看着自己。
“舞栩沒這個意思,但是,王爺,舞栩本來就是一個與世俗同流合污的人,如今,我能爲了西江王府,委身承歡在王爺左右。舞栩已然覺得低賤。”
這話,是更刺激到了景遠虛。
這個女人的意思,是說跟自己呆近了,就是同流合污?
“靳舞栩,你有本事將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景遠虛咬牙切齒,而眼前的人生起氣來,和那個人是一模一樣,讓她微微愣神,下意識還緊張了起來。
像,實在是太像了。
正是這樣,所以靳舞栩知道,景遠虛肯定不願意做別人的替身。
沒有誰,會喜歡做別人的替身。
而靳舞栩的心底,那個遠虛是無可替代的,眼前的景遠虛只是風秋的一個王爺。
就算是再像,就算是再權勢滔天,那也不會令她動搖。
“王爺,你心底和明鏡一樣,如何還要我多說?”
她接着淡淡的說道,是氣得景遠虛想要摔杯子。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難以下手。
“你這樣,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看上你?哦對了,那個男人也一走了之了吧?”
他諷刺勾脣,而聽言,從來不喜於色的靳舞栩,面上出現了崩塌。
“你夠了。”
她冰冷的說道,只是這在他看來,還無疑於舊情未了。
“你跟本王說夠了?你別忘了,你現在是誰的女人,你有資格想這些嗎?本王告訴你,本王經手過的女人,就是死,都不能被旁人所窺探。”
景遠虛的話,讓她更是覺得心頭一寒。
還好,這個人不是師傅,不然自己該多傷心。
這樣的話,師傅從來不會對自己說,就算是再調侃,也從不會往自己心底戳。
“你放心,我還沒資格喜歡他。”
她咬着脣,說道。
在靳舞栩看來,如今自己已經髒了,沒資格喜歡那樣高潔如月光般的男子。
“你還真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咬牙切齒,真的是很想知道那個男人給這個蠢女人下了什麼迷魂湯。
這都人跑了,她居然還執迷不悟,覺得是自己配不上他。
在他看來,分明就是那男人沒責任心,配不上這個女人。
“承蒙王爺擡愛。”
她的小臉依舊是蒼白,原本只是想來看看他,卻沒想過會被諷刺到現在這尷尬的局面。
“剛剛……我說沒資格的意思,是說你是的,不能再有其他的男人,不是說……其他意思。”
靳舞栩稍稍擡了眼,的確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跟自己說。
“都沒關係了,我也不在乎。”
她垂着眸說道,而景遠虛莫名的一陣悶火。
似乎這眼前的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王爺既然看上去酒醒了,就別再喝了,傷身。”
她這話說完,就準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