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眼下給弗笙君定下的選君宴,也差不多準備好了,要是弗笙君走了,怎麼收得了場?
“就不能……過幾日再去嗎?”
白長老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道這善長老是不是存心的。
不過,按道理來說,善長老也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難道真的是恰好了?
“這幾日,剛好去那邊逛逛,笙君的秘術也學的差不多了,總是要休息休息。雲間巔是個好地方。”君澤隨後笑着說道,每一句話都讓人無法反駁,堵得白長老久久不能言語。
這個君澤,真的是個禍害。
可奈何,護法不是他能決定的,更是比一般的長老身份還要高,從前也只能避免和這樣的人發生對峙的事端。
但是眼下,這怕是逃不了和君澤分庭抗禮了。
畢竟,這君澤的身份是護法,更是死心眼的只認弗笙君一人,而他既然是不想要弗笙君真正的坐上家主的位置,第一個要想辦法處理的就是君澤。
但單單是君澤,他就格外的覺得自己無從下手……
“你……”
白長老臉色難看,最後還是隻能冷哼一聲,看了眼弗笙君,企圖讓弗笙君知道些規矩,不要像君澤那樣。
“既然這件事你也知道了,眼下本長老也只想聽聽弗笙君你是怎麼想的。”
白長老覺得弗笙君年紀小,從前更是在封燁那些周國長大,就算是表現的再是淡若無事,也不敢真的和自己在明面上計較吧。
“我的想法,白長老不清楚嗎?”
弗笙君隨後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長老說道。
邊上的君澤也不語,自然是記得餐桌之上,弗笙君是怎麼說的。
這個白老頭將弗笙君當作容易揉捏的柿子,怕是就沒那麼容易了。
“那你倒是跟本長老說說,你是怎麼想的!”白長老皺了皺眉,而後感覺到身旁的冷意愈發是明顯了,才斂去了眸底的不耐煩,深刻的感覺到身旁某個人的不悅。
只是,白長老也是很不清楚。
這東樓家少主從前應該不知道弗笙君是南門的人吧。
不是隱世世家的姑娘,東樓家少主都能看得上?
只是,其實白長老更是覺得眼前的弗笙君就算真是南門的嫡出繼承人身份,那也比不上在這土生土長的南門明月。
“白長老既然辦了選君宴,自然是要接着再搬下去。”
隨後,這話讓白長老格外的滿意,只是不想還沒等他說起,邊上的弗笙君又緩緩說道,“只不過我恰好要和我夫君與君澤一道去雲間巔看看,所以也不能給白長老你捧捧場。”
“荒唐!”
白長老臉色難看,隨後看着弗笙君問道,“你可知道這選君宴是爲了誰辦的?”
這個弗笙君居然還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
只要自己不同意,那麼在成爲南門繼承人的路上,他永遠都不會讓她一帆順水的。
“白長老老當益壯,我也只能說佩服罷了。”
弗笙君揚了揚眉,可是這話說罷,邊上的君澤卻是極爲給面子的低低的笑了出聲。
至於一旁的靳玄璟,也是彎了彎脣、
自家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