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靳玄璟剛到之前,還是聽到那女大夫不禁小聲嘀咕着,“殿下一介男兒怎麼還請女大夫,難道還怕男大夫和自己接近不成。”
杜橋不禁抽搐了嘴角,大娘,可就您事最多了。
哪裡知道,靳玄璟微微勾起了薄脣,轉眼看向女大夫說道,“是我不想她和別的男人太過接近。”
誰都能聽得清楚,靳玄璟將這‘男人’兒子,咬字極重,而女大夫頓時僵住了臉,久久無言。
旁邊的杜橋不禁嘆了口氣,看了眼女大夫說道,“您請吧。”
女大夫詭異的看了眼靳玄璟,隨後又看了眼牀榻上昏睡的弗笙君,轉頭認真的跟杜橋說道,“放心,我也不是什麼大嘴巴的人,特殊感情,我也懂。”
“……”你究竟懂什麼啊?
杜橋抽搐了一下嘴角,還是接着把人給送走了。
而靳玄璟走在弗笙君的身旁,看着平日裡眉眼清冷的人兒如今闔着眸,更多了些寧靜,瓷白的俏臉多了些不正常的紅暈,朱玉脣畔泛着些白,不禁擰緊了眉,隨後伸手將弗笙君的被褥順手整了整。
只是旋即,靳玄璟皺緊了眉,這個時候了,還用束帶?
靳玄璟目光一暗,接着去把門給關上了,便掀開了被褥,將人兒抱在了懷裡。
弗笙君皺了皺眉,下意識轉過了臉去,靠在靳玄璟的懷中。
見此,靳玄璟不由得啞然失笑,小奶貓病的時候倒是有些粘人。
隨後,便只看到靳玄璟骨節分明的好看指尖輕輕挑開了那衣帶,層層解了下來。
只是,等看到了大片的雪白後,靳玄璟不禁暗了暗眸,不自覺氣息粗了些,倒吸一口涼氣。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一場折磨。
靳玄璟暗了暗眸,抿着薄脣,隨後快速的替弗笙君解開那一層束帶,靳玄璟更是眼底像是壓制着一團無處安放的烈火。
小奶貓,你挑起的火,這次換不了,日後總是要還的。
靳玄璟幾乎能感覺到自家的身體是對懷裡的這份美好是有多熱情,但是眼下,他不會允許自己對弗笙君做出什麼越界的事來。
沒多久,靳玄璟白皙的額間出了一層淡淡的汗,總算是將這煎熬的事情給完成了,替弗笙君穿好了衣物,準備讓弗笙君接着踏實的躺在牀榻之上。
卻沒想到,這時候弗笙君卻一手緊緊的抓着靳玄璟的衣袖,清冷的眉眼依舊昳麗,只是抿着脣的模樣,多了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變扭。
靳玄璟翹了翹嘴角,自家小奶貓的模樣,現在也只有自己能夠看到。
獨他一人可以探知。
靳玄璟便也隨着弗笙君,讓弗笙君踏踏實實的躺在了自己的懷中,仔細的將牀上的被褥蓋在了弗笙君的身上,確定弗笙君不會再着涼,纔將人圈在了懷中。
而這時候,杜橋才從外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幾乎是舉止僵住了。
“皇上……”
杜橋看了眼邊上那白色的束帶,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簡直沒眼再看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