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樓一片狼藉,之後等到了第二日,衆人才知道這裡是發生了什麼。
實在是沒想到,這明月樓看上去是高風亮節,實際上卻是做出這種事情來。
與那普渡樓是一般貨色,只是沒想到,這明月樓更是讓人反感,買賣的居然是男色。不少人想想都覺得頗爲反胃。
而此時,就在那明月樓中,還是在審查。
“弗笙君……我還真是沒想到,你就是弗笙君。”
他陰鷙着眸,看着眼前的弗笙君,也沒想到過自己居然是對着一個人,輸了兩次。
之前,鳳斯舟就是心底憤恨,自己當初原來是窺看了一個女人沐浴,原本看到像是一個女人的身影,只是以爲這攝政王名不副實,居然在這攝政王府藏了女人。
倒也沒想到,這攝政王實際上就是個女子。
而等之後,他總算是知道了,原來這攝政王居然是個女子,卻是因爲沒有見過這攝政王的樣貌,還是又一次的對這攝政王打上了主意。
似乎不論是多少次,自己都是敗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裡。
真是沒想到啊。
“很久不見了,鳳公子。”
接着,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擡眼看向了鳳斯舟,看到鳳斯舟這身上的吻痕,還有一些遺留下來的氣息,一切都是讓她不願意多湊近,所以只是在離鳳斯舟的不遠處,頓住了身子。
“是很久不見。攝政王,在下是不知道,自己居然是會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上,兩次。”
鳳斯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覺得這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剋星。
的確,鳳斯舟是個怪人,雖說自己是很反感自己的屬下碰自己,但是之後等他才嚐到了好處,卻是不那麼在意了。
他本來就是什麼不愛俗世看法的人,自然是隻要自己高興就好。
所以到後面,他又是痛苦,又是歡愉。
“本王也是沒想到,鳳公子會有這麼好的雅興。”
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看着眼前的人,依舊是眼眸無波。
而聽言,鳳斯舟卻是嘴角勾起了一抹淡若無事的弧度,隨後是看着眼前的人,問道,“殿下,你想不想知道,這次讓我變成這個模樣的人是誰?”
之後,聽到鳳斯舟的話,弗笙君卻也只是淡若無事的掃視過了眼前的人,之後揚了揚眉梢。
“本王不想知道。”
“看樣子,攝政王還真是薄情人。怪不得說是帝王薄情,想必這帝王身邊的身邊人,應該更是不差了。”
鳳斯舟接着諷刺的說道,又是徐徐說道,“原本,我還以爲你會對霖生的消息很在意,原來,霖生對你而言,也沒什麼。”
“倒是難爲了霖生,之前就是爲了你,守身如玉,如今卻沒想到,有些人的確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啊。”
之後,鳳斯舟輕笑了一聲,看了看弗笙君。
而弗笙君也不自覺的攥緊了雙拳,烏眸深沉了下來,對着眼前的人問,“霖生到底去了哪裡?”
自然,弗笙君自然是不會懷疑現在很顯然是被人陷害了的鳳斯舟,還能會對霖生做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