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麼二十排下來,那許久明之子是站在最後的一排位置。
而隨後,許成默看着弗笙君和柳岸逸紛紛是走向最前面的位置,不由得眸底微微一暗,有些咬牙切齒,掩住了眼底的陰鷙。
他總有一日,會超過這二人,成爲封燁獨一無二的存在。
這樣,無思一定會心甘情願的喜歡上自己的。
許成默這般思忖到。
沒過多久,靳玄璟便穿着一身龍袍,不疾不徐的走上了主位。
“皇上駕到——”迎後一聲,立即有宮人呼喊道。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家免禮平身。”
靳玄璟掃視過衆人,接着目光也是擱置在了柳岸逸的身上,“怎麼,柳相看來是有些捨不得朝野,特地來爲朕處理朝政了?”
柳岸逸皮笑肉不笑,接着朝靳玄璟行了個禮,道,“臣還要準備着精力娶媳婦,還望皇上能夠放過微臣。”
這話說罷,不少朝臣都差點笑出了聲。
這二人,的確是很有趣了。
只是,這個時候卻是跳出了與大衆不相符合的尖酸之聲。
“沒想到,爲皇上分憂,還有人會這般推辭。真不知道這做人臣的,是怎麼守規矩的。”
這話說罷,邊上的柳岸逸最後卻是將目光落在了那聲音響起的地方,隨後饒有興趣的勾起脣角,“哦?怎麼,本相推辭,這位許大人看上去對本相格外寧有些介意。”
只是,這話說罷,頓時有些精神抖擻的是一邊的許久明。
也不知道自己兒子到底今日受了什麼刺激,居然敢直接去指責柳岸逸。
這滿朝文武,可就沒幾個敢說柳岸逸的不是。
這番想來,許久明突然後悔,自己居然讓許成默進了宮,還入朝爲官。
這怎麼都是年紀太小,實在心浮氣躁。
雖說,這想來,柳岸逸與這許成默的年齡相仿,而弗笙君更是比前面二人還小上幾歲。
只是,隨後許久明示意了許成默趕緊向柳岸逸賠不是的時候,許成默卻是皺緊了眉,眸光愈發是怨恨了起來,壓根就當作沒有看到許久明剛剛的神色示意的。
“柳相作爲人臣,是不是有些居功自傲?”
許成默這話說罷,在場的朝臣不少都是人精,自然是看得出這個年輕氣盛的小官是在妒忌柳岸逸位高權重。
但是他們都沒說話,他居然還妒忌上了。
他們這些人多少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也沒幾個敢對柳岸逸這般說話,就算是柳岸逸偶爾轉眼搭理了一下,那都是點頭哈腰的。
想到這,朝臣更是有些鄙夷的看了眼許成默。
一輩裡的佼佼者極少,其餘的普通人與這些人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那許大人是覺得本相不適合丞相這個位置?”
這個問題問罷,頓時邊上的許久明差點腿一軟。
柳岸逸適不適合丞相之位,誰敢說什麼。
而邊上的弗笙君也是鮮少看到有人會莫名的和柳岸逸槓上,尤其是剛剛還跟自己槓上了一次的那人。
許成默目光閃了閃,看了眼高座之上的靳玄璟依舊是挑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