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姬現在都對這鞭子產生恐懼了,這輩子都不想看到鞭子。
“杜橋,讓她看看本王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手中端着一盞茶。
“是。”
杜橋點了點頭,之後看向了那秦姬,嘴角帶着笑意,卻是沒等秦姬反應那個過來,這鞭子就實在的打了下去。
這一下,是血肉模糊了。
“實在抱歉了,秦姬姑娘,我也沒主子那個技術,能保證您的肌膚還能那麼幹淨。”
之後,這話,是讓秦姬回過神來,還是承受不住身上那火辣辣的疼痛!
“弗笙君,你放了我!我要找皇上。”
而弗笙君也壓根不想搭理這種人,只是淡淡的垂着眸,而杜橋聽言,卻是涼笑了一聲,之後又是一鞭子下去。
“你有什麼資格見皇上?”
杜橋故意這麼說道,諷刺着秦姬,“你也不過是一個賤婢,自己幾斤幾兩還沒記清楚?”
“你!”
秦姬蒼白的臉色如今更帶着些鐵青,“你什麼身份,也能說我?!我早就不是奴婢的身份了。”
“怎麼,就你還在這裡給我奢想主母的位置,皇后的位置?”
杜橋諷刺的說道,而聽言,秦姬欲言又止,像是想要罵杜橋,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你什麼姿色,秦姬姑娘?”
杜橋接着問道,聲音帶着涼意。
她是故意這麼對秦姬的,殿下是文雅人,不會爲了這種人有辱斯文,而她卻會。
斯文?
這東西她就壓根不在過!
“你不過是弗笙君身邊的奴才!”
說完,秦姬接着看向弗笙君,言語有幾分瘋癲,“弗笙君,你不能讓這個瘋女人這麼對我!皇上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不勞你掛心了。”
弗笙君將盞茶放下,像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一出好戲。
“只是,皇上是知道本王來這裡,也是知道本王來見誰的。”
這話,是讓秦姬的心底絞痛起來。
皇上,難道真的以爲,她會害他?
她只是想要讓靳玄璟需要她而已!
他怎麼會想不通?
“不可能,你讓我見皇上,讓我見皇上!”
秦姬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發呢個點,而聽言,弗笙君掃視過秦姬,聽到那尖銳的聲音,卻是皺了皺眉。
見此,杜橋又是揚起了鞭子。
“放肆!誰允許你在攝政王面前這麼放肆的?”
杜橋冷聲說道,而秦姬知道自己如今是落在了弗笙君的手上了,眼底滿是恐懼。
不可以,她真的不想死……
秦姬也不說話了,只是目光帶着恨意的看着弗笙君。
“那個女人,逃到哪裡去了?”
弗笙君淡淡的問道,很顯然那個男人是不打算告訴她,看樣子也打算死在她的手上。
她不喜歡做費力的事,所以這個女人嘴裡套出消息,是最快的。
“我不知道。”
秦姬硬氣的說道,而之後,弗笙君朱玉脣畔勾起了一抹涼笑。
“那就接着打。”
這話一落,杜橋手中的鞭子就沒停下來,聽着秦姬慘叫聲愈發淒厲,弗笙君也沒有任何反應。
這囚牢裡,多得是用酷刑的人,也不少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