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來了。”
一側的靳玄璟看到弗笙君離自己遙遙幾步,便頓下了步伐,不禁翹了翹嘴角,爾後低笑道。
弗笙君掃視了眼靳玄璟,想到自己脖頸上那處咬痕後,目光愈發是微涼了起來。
“皇上今日面色不錯。”
弗笙君這冷冽如冰的嗓音,就連一側的柳岸逸都不禁轉眼看向弗笙君,只是瞧見弗笙君脖頸處的那抹咬痕,不禁瞪大了眼睛爾後死死地望向靳玄璟,希望靳玄璟能給他一點提示。
然而,眼下靳玄璟並沒回頭看他,低沉悅耳的嗓音緩緩響起了,溫涼如玉的手指輕輕碰上雪白脖頸那處的咬痕,似之前的溫度還在上頭。
“還疼嗎?”
靳玄璟眸底漆黑,緊緊的看着眼前的人兒。
“不勞皇上操心,無礙。”
弗笙君說罷,便轉回了眸,只是瞧見今日這不對的氣氛,不少官員早已似有若無的瞥向這邊。
再者,這二人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在氣,一個在哄的意味。
尤其是一旁的柳岸逸,都沒臉去看自己多年舊交。
笑的這般春風得意,就像是偷了腥的貓一樣,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弗笙君那處的咬痕,是他留下的嗎?
柳岸逸也是不禁目光復雜的看了眼弗笙君,爾後抿着脣,倒也沒多說什麼。
弗笙君一向不喜與人親近,可眼下……弗笙君和靳玄璟二人的相處,親暱的早已越了界。
“罷了罷了,這些不管也罷。”
柳岸逸不禁輕聲說道,暗暗的嘆了口氣,轉眼看向了別處。
“小皇叔可是生氣了?”
靳玄璟看着眼前自家小東西對自己的態度更是冷漠了起來,不禁挑起薄脣,漫不經意的輕笑道。
“皇上,狩獵場已經不是皇宮,出了皇宮,本王不介意這個時候毀屍滅跡。”
弗笙君不冷不淡的說道,偏偏靳玄璟嘴角挑起的笑意愈發是濃郁了起來。
而一旁的柳岸逸更是心驚肉跳了起來,這二位的情趣,還真是非常人能夠理解的。
“小皇叔原來早就對朕有邪念了啊。”
偏偏,自靳玄璟口中說出的話,就像是變了個味,無賴的話語卻更夾雜着些許邪肆意味,讓一側不小心聽到的女眷都臉紅心跳了起來,可偏偏眼前正在談這樣話的二人,都是男子。
弗笙君涼颼颼的目光瞥了眼靳玄璟後,也不理會。
真不知這些年,靳玄璟是在哪兒呆的,如何會磨出這樣怪異的性子。
而柳岸逸也是深感無力,靳玄璟在東樓的時候,可不會這麼撩撥,似乎自遇到了弗笙君後,就像是無師自通了。
這般模樣,若是被東樓那幾家表小姐看到,怕是會追得更狠了。
未至多時,等人齊之後,靳玄璟致詞幾句,衆人便也都賽馬而去,紛紛準備拿下這次的狩獵頭首。
“玄璟,等會兒……”
“你要是實在無事,可以守着那邊的雲剪影。”
說罷,靳玄璟便躍上了馬車,朝着弗笙君離開的地方,揚鞭而去。
聽言,柳岸逸不禁微微抽搐嘴角,看着一邊孤身獨處的雲剪影,死命的往馬上爬,偏偏馬不動,她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