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璟,趙賀佑這個老匹夫趁你不在,雖說按你的意思,帶蕭粱使者前來拜訪封燁,但這老匹夫,居然還把承凰公主帶上了!不至三日,人就要到了!”
柳岸逸說這話,還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承凰公主是蕭粱先帝親封,而趙賀佑則是承凰公主蕭承凰的爺爺,再因其母是蕭粱皇上的親姐姐,身份無比尊貴。
只是,蕭承凰性子張揚跋扈不說,更是惦記靳玄璟許久。
這若是被蕭承凰認出來,靳玄璟就是蕭粱國的隱世家族,東樓少主,怕後果不堪設想。
一來,當初靳玄璟其母爲東樓繼承人,本不能與皇室結親,卻違背族規,擅自生下了靳玄璟,早是應了天罰,隕了性命。
二來,靳玄璟如今還爲封燁國君,可東樓家卻早已和蕭粱國有過約定,爲其占卜國運國向。
一旦事情揭露,豈不全都亂套。
“蕭承凰過來,做什麼?”靳玄璟也擰緊修眉,眼底漸而深涼。
“還能有什麼,蕭粱的王爺一個個的,都因東樓少主看不過眼,自然是要去另一片天地找找情郎了。”柳岸逸一笑,這眉眼都舒展開來,風流模樣好不瀟灑。
“對了,既然是打算找情郎,你這個皇帝可就首當其衝了。”柳岸逸一瞬間目光賊兮兮起來,更是泛着精光。
這若是以封燁國君的身份,收了蕭承凰倒也不錯。
況且,這對蕭承凰也沒什麼損失,瞧着自己枕邊人,實際上就是東樓少主,若是知道了,豈不樂乎。
“朕倒覺得,丞相夫人倒也還適合着她。”
隨後,靳玄璟冷嗤一聲,幽涼的目光掃視向柳岸逸,更是讓柳岸逸打了個哆嗦。
“這……不大好,開玩笑,剛剛都是開玩笑的。”
柳岸逸乾笑,隨後靈機一動,立即說道,“嫁我做什麼,不是還有個攝政王妃可以當嘛,聽着可不神氣着!要是我,我都想要嫁給攝政王!”
“癡人說夢。”
靳玄璟涼颼颼的目光掃視了眼柳岸逸,更是不給任何情面。
“……”怎麼就是癡人說夢了?他柳岸逸要是女子,早就迷死一大片了好嗎!
“你好生斟酌着,不論蕭承凰是打算嫁給朕,還是嫁給攝政王,朕都會立即下旨,讓她嫁給你。”靳玄璟乾脆就往榻上一坐,看都不看柳岸逸,說道,“好了,朕乏了。”
“……”他爲何敢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雖然憤懣,但柳岸逸還是隻能慫慫的答應下來,轉身回相府,苦思冥想了起來。
蕭承凰這種小姑娘性子,自然是看誰生得俊俏,可不就喜歡上誰。
這滿堂文武,不就攝政王與皇上最爲出色……
等等,他好像漏了一個人。
國師!
國師雖說性子寡淡,還臉上帶了張面具,但看這模樣,定然相貌不會差!這封燁喜歡國師的姑娘,還真不少。
算起來,好像比自己還多點。
柳岸逸的心底冒着酸水,可隨後更是堅定自己的念頭,指不準那蕭承凰就喜歡這種調調,畢竟,在蕭粱的時候,靳玄璟也是從來只帶着面具,從不露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