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
他的笑意有些僵住了,看着弗笙君,見弗笙君是不打算多說,也只好是點了點頭。
“太子這麼好奇,倒是讓本王有些爲難了。”
只是不久,弗笙君又是看了眼景輕,話語裡有些意味不明,“太子作爲風秋的太子,又如何和封燁如今的第一皇商認識?本王也是很好奇。”
景輕目光閃了閃,隨後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也沒想到,攝政王會對這些感興趣。”
“就如同太子對本王和皇上的相識感興趣是一樣的。”
弗笙君隨後漫不經意的勾起了脣角,只是之後,那剛剛談論的人,也就來了。
“攝政王殿下萬安,太子萬安。”
鳳斯酒也是個豪放人,不然這要是旁人在攝政王或是皇上的面前,必然還是忌諱和眼前的景輕接觸。
但是鳳斯酒像是完全不怕這些的存在。
“免禮。”弗笙君點了點頭,之後鳳斯酒卻是笑意愈發濃厚了。
“殿下也在這啊。”
鳳斯酒的話語裡帶着些調侃,而弗笙君似有若無的點了點頭,“本王還在等人。”
“等誰?”下意識,鳳斯酒就問道。
而弗笙君卻是好整以暇的說道,“靳玄璟。”
當着景輕和鳳斯酒的面,弗笙君就能這麼喊着靳玄璟的名諱,這事兒要是擱在誰身上,怕也都不會敢這麼直接了。
很久,鳳斯酒才搭話說笑,“攝政王殿下是辛苦了。”
而弗笙君看了眼鳳斯酒,卻是淡淡的說道,“倒也是勞煩鳳公子,自己的酒樓店鋪都無暇顧及了,還要堅持來參加滿月宴。”
“這不是討個喜慶嘛。”
鳳斯酒接着笑道,像是真的不在乎一樣。
而弗笙君卻也是不可否置的笑了笑,“那就希望鳳公子的妻子,也能早點生一個。”
這話說完,頓時鳳斯酒的臉色就不是很好了。
他就不信,弗笙君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妻子。
“在下還沒有娶妻,多謝攝政王殿下關懷了。”
而弗笙君揚了揚眉,接着看了眼鳳斯酒,“原來是這樣,本王還以爲你是想要討什麼喜氣呢。”
這畢竟是被弗笙君抓到過,在調戲她的義妹,這件事的確也沒那麼容易翻篇了。
“是斯酒的魯莽了。”
鳳斯酒笑了笑,接着說道。
而弗笙君揚了揚眉梢,勾笑道,“鳳公子言重了。”
這每一句話,自己搭上去都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結果這女子根本就不打算放過自己。
若是說其他人,還可以說是不和女子計較就好。
但是面前的女子,卻是計較起來,都計較不了。
鳳斯酒也只好吃癟的坐在一旁,而景輕卻不自覺彎起了脣角。
雖說自己吃癟沒那麼高興,但是偶爾看着別人吃癟,還是蠻有意思的。
感覺到自己好友在心在樂活,鳳斯酒是陰沉下了臉,又是不多說什麼了。
這要是等真陷進去了,自家好友絕對是幫着賣朋友,還陪着數錢的那種。
這話,鳳斯酒覺得自己是一點都不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