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要因爲一個女人,和本王對峙上?”
之後,景遠虛也是看向了這個人,聽言,靳玄璟卻是輕笑了一聲。
“對峙?朕不覺得,收拾風秋,會是一件對峙的事。”
靳玄璟眉眼俊美精緻,就是往日被風秋子民奉爲神顏的自己,似乎在靳玄璟的面前都遜色了不少。
這個男人,無可挑剔。
“皇上好大的口氣。”他也是笑了,但是卻不達眼底。
他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有種這個本事。
如今,對於封燁來說,吞噬一個風秋,都不在話下。
但是最近,這男人似乎沒有任何動靜,整個封燁對於其他不安心的國家來說,都像極了沉睡的獅子。
只是不知道,這獅子一旦醒來,會不會胃口更大了。
“尚且。”
靳玄璟揚了揚眉,只是之後,景遠虛卻是好笑的問道,“不過,皇上爲什麼要爲了靳舞栩,做這樣的事情?”
“朕這皇室裡郡主不多,看得順眼些的郡主更不多。古往今來,公主都是有使命在的,而作爲封燁的公主郡主,朕不覺得朕該讓其他人這麼簡單輕易的欺負朕封燁的公主或是郡主。”
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爲當初的恩情。
靳舞栩沒有幫過靳玄璟多少,但是當初那個女人抑鬱了很久,如若不是和這個女人偶爾排解那痛苦的情緒,怕是也早就承受不住了。
“皇上是一向對誰都這麼負責?”
景遠虛沉默了很久,纔是看着他問道。
“朕作爲皇帝,至少還有些責任。”
他不緩不慢的說。
這時候,景遠虛剛想說什麼,卻是聽到身後又是響起了聲音。
“第一次聽到皇上談起責任,本王欣慰不已。”
這話帶着淡淡的調侃,清冷的語調也非常的好聽。
等轉眼看去,景遠虛也算是知道了,爲什麼這麼多人知道了弗笙君是女子後,想要試試來招惹。
眉眼如墨,肌如凝雪,眸光橫生波瀾盈盈,一襲紅衣,不笑而自傾城。
“小皇叔管教的是。”
雖說如今已經沒有人不知道弗笙君女兒身了,但靳玄璟還是歡喜叫她小皇叔。
似乎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特殊的稱呼。
而一直以來,弗笙君並不歡喜這皇叔前面,還加個‘小’字。
“這便就是攝政王了,久仰。”
“承讓。”
之後,弗笙君淡淡的掃視過面前的人,卻並沒有說什麼。
突然間,景遠虛嘴角的笑意僵住了,而見此,靳玄璟卻是莫名其妙的勾起了脣角,“小皇叔,這是風秋的王爺。”
“久仰。”
之後,弗笙君點了點頭,說道。
“客氣。”
這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自己早就知道了這兩人的名聲,可是靳玄璟或許是因爲早就有人通報過,所以還是知情。
而眼前的人,還這不是裝的。
而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看樣子,攝政王是個大忙人。”
“尚且,不過比起來,應該是要比王爺忙一些。”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口吻,是讓靳玄璟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