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上官夜點了點頭,雖說這對新婚人是稍微起晚了,但是在場的人也都很理解。
昨晚上,應該挺激烈的吧……
沒過多久,就是看到了上官奚帶着何從霓走了進來,雙雙是穿着紅衣裳,看上去一人俊俏,一人嬌柔,煞是登對。
“總算是來了啊。”
爾後,上官夫人笑道,雖說是輕斥,但卻沒有半點的怪罪。
“是昨晚上我讓霓兒睡晚了,所以今兒早,霓兒還是有些不舒服。”上官奚點了點頭,對着眼前的人說道。
“你胡說什麼啊……”
何從霓臉色紅了紅,沒想到上官奚居然就這麼說了。
今早上起來,她感覺到渾身都跟散架了似的。
而上官奚也沒有解釋,只是看了眼何從霓,格外無辜。
見此,何從霓的臉色更是羞紅,等隨後,敬完茶,纔是聽到上官夜徐徐說道。
“從霓啊……這件事是爹不對,以後咱們上官家每個男兒,都只許娶一個女子。”
隨後,上官夜認真的對何從霓說道,而何從霓聽言,目光微微閃動,但是這話卻贏得了上官家所有人的同意。
這一回,何從霓的確是不能隨着弗笙君,再去攝政王府了。
等到了第二日,弗笙君和靳玄璟一早就準備回朝了。
而眼下的封燁和北明邊關。
“柳相,你太小看朕了。”
容淵看着眼前的人,渾身是血,勾着脣說道。
而柳岸逸看着容淵,嘴角勾起了一抹涼笑,“北明皇上也會爲了贏,和修邪術之人,混淆在一起。”
隨後,柳岸逸的話,讓一旁的女子目光惡狠起來,伸手抓向了柳岸逸的下顎,“你說什麼,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她修邪術又如何?
哪個男人見她,不還是如狼似虎?
“你心底不清楚嗎?還要問本相,是不是太自取其辱了?”
柳岸逸諷刺一笑,目光漫不經意的看向別處。
而此時,牆月卻是不知聽聞了什麼消息,匆匆趕了過來。
“皇上。”
容淵擡眼,卻是看到了牆月坐着輪椅來了,曾喜歡穿素雅之色的她,今日卻是穿起了紅衫,變得格外的明豔。
眉眼間,卻是有幾分像極了弗笙君。
牆月眼底劃過了一抹苦笑,她知道他一直將自己當作了弗笙君的替代,但是,從前她會刻意避開弗笙君的喜好,讓眼前的人知道,她是牆月,而非是弗笙君。
但是,如今她必須用此來博得男子的注意了。
“你怎麼來了?”
隨後,容淵出聲問道,看着眼前的人,卻眸光依舊是透着寒冷。
“我來……”
牆月看着渾身是血的柳岸逸,咬了咬脣,接着對容淵說道,“是爲了柳相。”
邊上的女人笑的格外瘋癲,“皇上,你的妃子還真是敢說話,當着你的面,說是爲了別的男人。”
“牆月,最近朕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就是容淵,都不禁臉色一沉,隨後接着出聲說道。
“皇上,柳相必須留下來,您……不能傷害他。”
隨後,牆月就擋在了柳岸逸的身前,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容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