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出發去北明。”
靳玄璟理了理弗笙君鬢旁的發,隨後吻了吻弗笙君飽滿雪白的額間,目光深情繾綣,勾挑着淡淡的笑意。
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二人倒也直接準備上榻休息了。
而夜裡,寂靜無聲,北明一處的幽靜庭院。
“有人在尋你。”
這話說罷,那坐在軟榻上的女子並沒有任何神采,只是淡淡的說道,“是嗎?”
知道這是女子的敷衍,但是身旁穿着錦衣長袍的男人還是湊近了些她,將女子一把拉入了懷,輕聲說道,“這麼多年,居然還有人會記得你。”
聽言,模樣昳麗的女子不禁顫了顫睫毛,身子有些僵住,但男人似乎沒有任何察覺一般。
這個男人,總是習慣做最親密的事,說最無情的話。
“你也沒差多少,這麼多年,天越,你也沒肯放過我。”
女子有些諷刺的勾起嘴角,小腿輕輕顫着,發出鐵鏈上傳來的清脆聲音。
那是桎梏住女子腳踝的鐵鏈,而另一端則是幾百斤重的玄鐵。
“知裳,你現在走了,又能去哪裡?”
風天越透着些笑意,接着伸手撫摸過南門知裳的眉間,嘴角的笑意更是透着冰冷,“別忘了,這命是我給你的。”
“風天越,我情願不要這條命。”
南門知裳冷着眼,看着風天越,說不出的恨意。
“是恨我把你搶了過來,還是恨我讓你看到那個男人,不顧一切的去救南門知鸞?”風天越冷笑,這個女人到現在都不肯忘記那個該死的護法嗎?
而南門知裳聽言,情緒卻更是激動了,“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資格提他?若不是姐姐沒有死,你以爲我會放過你?我告訴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你爲了一個死人,跟我這麼說話?”
風天越捏住南門知裳的下巴,冷着俊臉說道,手上的力氣卻讓南門知裳倒吸一口冷氣。
“你不是想要知道你姐姐的下場嗎?她死了。”
“你胡說!”南門知裳紅着眼,看着眼前的風天越,惡狠狠的說道。
風天越聽言,卻是格外愉悅的笑了,親了親女子的臉頰,嘴角勾起了一抹雲淡風輕,“不信我?可是幾年前,扶家被屠了門的事,封燁誰不知道?”
“你瞞着我?”
南門知裳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子卻沒什麼力氣。
不然,她一定會甩這個男人一巴掌。
就是因爲他,她才變成了這樣,跟個禁-吖-臠又有什麼區別?
她情願二十六歲時癡呆,也不願和這樣的一個男人同牀共枕。
“只是覺得沒必要告訴你。你以爲,你可以救扶家?”
風天越冷笑一聲,好看的手指劃過了女子的豐滿之處,隨後慢悠悠的說道,“的確,有些地方的確有資本。”
“我會殺了你的。”
南門知裳紅着眼,壓抑住想要流淚的衝動。
他憑什麼毀了她,毀了這一切。
就是因爲他想要救她,放在身邊當作陪牀的女人嗎?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