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太皇太后就算是尊爲太皇太后,但是當初攝政王還將皇太后送去過寺廟,想要將太皇太后也送去一次,也絕對不是不可能的事。
“姝仁皇后既然是想要扶方姝墨上位,就證明方姝墨適合那個位置。”
任英歡堅定的說道。
或許就是因爲姝仁皇后顯靈,所以知道如今的皇上有斷袖之好不說,這同他一起斷袖的人還是當朝的攝政王。
所以,姝仁皇后也不想他們皇叔侄之間,有這樣不恰的關係。
而方姝墨,則是姝仁皇后定下的最合適皇上的皇后人選。
而任英歡也不相信,難道攝政王會放棄自己的朝權,在後宮裡當個‘男後’,這也實在是匪夷所思了。
“難道,還要哀家看着封燁的江山,就這樣毀在他們的手上了?”
爾後,任英歡冷聲說道,雙手不禁緊攥。
絕對不行,她是封燁的太皇太后,絕對不會允許這事情變成這樣。
“但是……若是惹惱了攝政王殿下,這該如何是好?”
嬤嬤也是替自家太皇太后擔心,這事情偏偏要招惹上的人是弗笙君,而靳玄璟也自然是站在弗笙君的身邊的,如此一來,太皇太后這更像是棒打鴛鴦了。
而且,這對鴛鴦,還真的沒那麼好棒打,一個打不準,說不定被棒打的就是自己了。
“斷袖之好,竟然是當朝的皇上和攝政王,你倒是同哀家說說,這事情哪裡能正封燁的國風了?”
任英歡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接着,任英歡伸手拿過了方姝墨給自己的玉佩,沉默了片刻,對嬤嬤說道,“去叫姝墨過來,哀家有話跟她說。”
“是。”
嬤嬤點了點頭,沒過多久,方姝墨便仍舊是穿着素淨的衣衫,中規中矩的徐步走了進來。
而經過這次之後,任英歡越看方姝墨越發是順眼。
“姝墨,你來,這東西給你。”
隨後,任英歡將這東西遞給方姝墨。
方姝墨見此,有些後怕的後退一步,接着對任英歡跪下身來,恭敬說道,“這玉佩不是姝墨的東西,既然是姝仁皇后的東西,就應該物歸原主。”
“可哀家不是姝仁皇后。”
爾後,任英歡說道。
“太皇太后是後宮最尊貴的女人,姝墨聽宮裡人說過,姝仁皇后也是從前後宮最尊貴的女人,那麼這東西理應交給太皇太后保管。”任英歡接着恭敬笑道,沒有任何因爲這事,而越了規矩。
見此,任英歡更是滿意,也是因爲任英歡這麼將自己和姝仁皇后對比,心底尤爲舒坦。
“那行,這東西先交由哀家保管,等日後姝墨你坐上皇后的位置,執掌了鳳印,這東西哀家再交給你。”接着,任英歡笑着說道。
“可是,姝墨怕是無福伺候皇上。”
方姝墨嬌俏的小臉黯淡了下來,模樣看上去尤爲可憐。
從前好歹也是個公主,如今卻是廢妃的身份。
“姝仁皇后都願意扶你上後位,又有什麼會比這更有福氣?”任英歡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