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朝臣們又在思考着這個難題。
“攝政王,你太過分了!”
這句話,配着宣大人那張尤爲娘氣的臉,還真是讓弗笙君覺得,這眼前的是個說不過就哭的女人。
“宣大人,本王的脾氣不大好,你在這耽誤本王下朝,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弗笙君的話,讓旁邊的柳岸逸都忍不住鼓起掌來。
聽到柳岸逸突然鼓掌,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了柳岸逸的身上。
而柳岸逸保持住自己的笑意,隨後不動聲色的將手縮回,依舊是風流俊雅,“真是手癢。”
“……”嗯,是嗎?
而此時,宣大人看着這些大臣真的一個個都慫了,實在是氣憤不已。
“攝政王,你這樣肆意妄爲,總會有人看不慣你的。”
“看不慣本王的多了,能讓本王爲此付出代價的人,卻是了無一人。”弗笙君淡淡的勾起一抹弧度,而高坐之上的靳玄璟瞧着自家小皇叔,怎麼都覺得自家小皇叔模樣愈發是傲嬌了。
“誰敢讓小皇叔付出代價,本王就讓他試試株連九族的代價。”
靳玄璟接着也維護其自己的媳婦。
聽到靳玄璟這麼說,在場人也是抽搐了一下嘴角。
原本是來征討這二人的不良關係,眼下卻被這二人弄的不敢說話,還強行被甜膩到了喉嚨。
這朝廷命官,不好當。
只是,隨後沉默了很久的柳岸逸,突然一本正經的看向宣大人,“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宣大人,你是有子嗣的人,你不着急,但是現在本相很着急。”
“……”爲什麼會有畫面閃過在腦海?
宣大人抽搐了嘴角,突然岔開了話題,“你不是剛成婚嗎,急着做什麼?”
“這當然得急,本相不着急,難道以後讓隔壁那誰替本相急?”
柳岸逸隨後絲毫不肯苟同,看着宣大人說道。
而此時,要是雲剪影知道柳岸逸這樣對旁人說這事,必然是要讓柳岸逸去書房睡一宿!
不過,現在不是在討論國君和攝政王二人斷袖的事嗎?
怎麼突然說道子嗣了?
“行了,看來宣大人也很體諒大家,這事就這麼過了。”
柳岸逸接着笑道。
“那就退朝吧。”
靳玄璟隨後點了點頭,只是漆黑的眸底依舊是諱莫如深。
宣大人不知道自己是經歷了什麼,剛剛他沒有說這事就這麼算了,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聽柳岸逸,自己散了?
只是,誰都不像是這位宣大人。
左右斷袖的不是自己,也不是自己的兒子,管這些事做什麼?
到時候惹得靳玄璟和弗笙君不高興,指不準就真的株連九族了,他們可不想因爲這這件事,最後鬧得滿府不得安寧。
只是,這二人斷袖,那麼宮裡的那些朝臣女兒們,也是得黯然神傷了。
畢竟,這情敵實在是令人頭大。
別說是朝臣的女兒了,這就是人家親爹自己,都不敢在弗笙君面前放肆。
算了,日後還是找個機會,把女兒接出宮吧,省得到時候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