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收到消息的靳玄璟卻是眸底泛起了清寒,拿着信箋,擰緊了修眉。
“出事了?”
弗笙君在旁問道。
“沒有,只是東樓且箐找來了。”靳玄璟隨後將信箋遞給了崇天,對弗笙君勾脣說道,“也不算是大礙。”
“東樓有秘術可以找到我們?”
弗笙君揚了揚眉,隨後又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出聲問道。
“有倒是有,但東樓且箐本身不是純淨的東樓家血脈,就算是秘術練了上千遍,實則也用不出什麼水平。”靳玄璟不疾不徐的說道。
隱世世家,終究還是講究血脈。
就像是如今,南門家羣龍無首,不止是在找弗笙君,更是連當初以爲死了的南門知裳也一遍遍不甘心的尋找着。
畢竟,這南門若是沒了嫡出,以後就是連祭祀這樣的日子,都不知該讓誰頂替位置。
隱世世家的確有不少有野心的人,但是南門家的傳聞一向是詭異,若非是南門家嫡出女子主持祭祀,誰主持祭祀都會折壽。
如今,誰都不想去主持祭祀。
所以,眼下不少南門家的人都已經出動,在尋找南門嫡女。
就算是沒有希望,也只能這樣來辦。
“我倒也不信,若是其他東樓的人來用秘術,你沒有法子應付。”
聽言,靳玄璟笑了笑,眸底劃過了一抹深意,“當然有。”
而眼下,北明的廂房之中。
“我問你,我的血還能不能救活南門家的人?”風天越面無表情的說道。
而聽言的人皺了皺眉,隨後怪異的看了眼風天越,“我有些想要問問你,這次你又是要救誰?你的血和別人的不一樣,你不知道啊?上次救南門知裳,抽了一壺的血,你是養了幾年纔好的。如今你的血早就沒那麼純了,很容易因爲失血而送命的,你知不知道?”
“那意思就是,還能用?”
風天越接着問道,而那人聽言,不由得抽搐了嘴角,我說了這麼多,你就聽進了這一句?
“你要是死了,南門知裳怎麼辦?你當初不是拼了命都要救她嗎,現在變心了?”隨後,老者又嘖了一聲,說道,“南門家的女子果然都是紅顏禍水,就是你這樣的都抵抗不住,別說是別人了。一個一個的,都是讓人魂不守舍。”
“不是,這次,也是她想要的結果。”
風天越眼底複雜幾分,只是沒多久,又斂去的無影無蹤。
而老者聽言,抽搐了嘴角,問道,“有什麼人能比自己的夫君更重要嗎?”
這個南門知裳還真能捨己爲人啊。
連自己的夫君都不心疼。
“若是我死了,她會比誰都高興。”風天越笑了一聲,眸底卻依舊清寒,“但是隻要有我一口氣在,她就只能是我的人。”
“……”
老者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孽緣。
南門知裳沒有死在南門的隱疾上,卻和風天越互相折磨,這真的是她想要的結果嗎?
“行了,那老頭子就幫你,什麼時候準備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