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之內,江素月躺在貴妃榻上,一手倚着腦袋,美眸輕擡,衣襬上的大朵的豔紅牡丹更是襯得江素月皮膚細白,嬌軀豐盈。
“主子,剛剛來了消息,說是皇上臨時下旨,讓柳相監國——”
外頭,得到消息的白珠趕緊跑了過來,爾後匆匆的說道。
“你說什麼?”
江素月狠狠地拍了這桌案,爾後美眸一瞪,更是咬牙切齒的模樣,只是不過一會兒,眸底閃過一抹光色,徐徐說道,“爲何?”
“皇上去視察西江了。”
“西江,這不是攝政王去嗎?”
江素月不禁皺眉,爾後問道,心底隱約有些不安,可到底也沒望深層面的想去。
“奴婢不知……”
白珠隨後只得小心翼翼的搖了搖頭,看了眼江素月。
而江素月沉默了不久,突然輕笑出聲,只是這笑,讓白珠都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天助我也啊,雲剪影,本宮看你這一次怎麼逃!”
江素月眼底的陰鷙席捲而來,便就是白珠,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自從入宮以來,自家主子似乎和從前在府邸的形象大不相同,雖說從前自家主子,倒也沒多好的脾氣,但也不會像今日這般……
白珠不禁隱約後怕,可到底也沒敢表現出來。
而江素月眼下卻是一心想着,讓雲剪影如何一敗塗地。
這一次,她要雲剪影,插翅難飛!
江素月不禁冷笑一聲,想起雲剪影居然真的敢前面那幾日,一直不眠不休的在自己身邊,看着自己在佛像之下,手抄佛經。
最後,還意味羞辱的嘲笑了自己一番。
想到這,江素月更是對雲剪影恨之入骨。
偏偏,皇上居然對這小賤人還偏偏特殊一些。
至於自己,竟然是真的看都不願看一眼。
“快傳衛修儀過來。”
“是。”
白珠匆匆離開。
而約摸黃昏之時,總算是抵達了那處的客棧。
弗笙君剛下馬車,緩步走進了客棧之內,便聽到自裡頭傳來的一陣聲音。
“小叔,等你很久了。”
擡眼一看,弗笙君果然看到不遠處的靳玄璟一身長袍素白,身軀如鬆,俊美的眉眼帶笑,本就狹長的眼梢更是微微上揚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
沉默了許久,弗笙君不禁抿着脣,幾步便走到了靳玄璟的身前頓下。
而不遠處的客棧老闆女兒,看着靳玄璟所喚的‘小叔’,不禁微微一愣,沒想到這位公子的小叔居然會這麼年輕。
看上去,似乎比這位公子還要小些纔是。
“公子的小叔似乎比公子還小些。”
一旁的老闆女兒斂去了剛剛僵住的笑意,見這來人還好不是個女子,不禁鬆了口氣,連忙一同討好笑道,眼底對靳玄璟的炙熱,更是不能遮掩。
這樣的客棧,雖說時常能遇到一些大家公子,但卻從未有人會像眼前之二人一般出衆。
聽言,弗笙君隨後掃視過老闆女兒,語氣清寒,“在下的家事,到底也不好透露。”
說罷,弗笙君便直接走到靳玄璟的面前,拉着靳玄璟的衣袂,便直接上了樓。
而靳玄璟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明顯了起來。
家事嗎?
雖說他到底知道弗笙君所說的家事,並非是那層關係,可今後總是會有那麼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