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這樣的女子,就不會是普通命啊。據說之前的那個北明皇帝也是喜歡弗笙君。是不是你們這些要當皇上的,都會喜歡上同一個女人?”
那人也是來了興趣,接着笑着問道。
而景輕看着眼前的人,只是淡淡的掃視過了眼前的人一眼。
“本宮不知道,只是覺得,她很合適當本宮的太子妃。”景輕也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過,所以也認真了起來。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有個未婚妻?”
“既然沒成婚,那便就退了。”
這話說完,就是那男人也是久久不語,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從來不會想到別人的。
“行,你既然是想要退,那就退了也好。”
“嗯。”
景輕點了點頭,只是隨後看了眼外頭,最後還是想了想,有些坐不住。
“本宮先過去了。”
隨後景輕已經離開了,而那男子聽言,只能是笑着搖了搖頭。
現在的男子,就是這麼沉不住氣啊。
而此時,就在攝政王府。
“主子,外面有人找您。”
杜橋乖巧的說道,而弗笙君聽言,卻是稍微側目,看着眼前的人,目光愈發是幽深了。
“誰?”
“風秋國太子。”
弗笙君思忖了一會兒,便也點了點頭,讓杜橋隨便給自己理了理散下的烏髮,等梳理完畢後,才準備轉身過去了。
“攝政王願意見本宮,本宮倒是有些沒想到。”
弗笙君掃視過了眼前的景輕,只是淡淡的說道,“本王作爲封燁的攝政王,自然是要招待賓客。”
“那過幾日,攝政王可願意與我一起去劃舟?”
景輕緊緊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愈發是想要將這個人給藏起來。
而弗笙君卻是不留痕跡的斂眉,只是眸底依舊是透着寒意,“本王和皇上有約。”
“是這樣啊。”
景輕點了頭,笑了笑,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若是沒什麼事,本王就讓人送客了。”弗笙君側着臉,倒也沒有什麼神情,只是寡淡如水的模樣,讓景輕一下子難以回神。
或許是因爲弗笙君姿容絕色,但更多的,或許是這樣疏離冰冷的氣息,讓他有些想要湊近,去發現這個人的不一樣。
“當然是還有事了。”
景輕笑了笑。
對着眼前的人問,“不知道殿下的擇婿要求是什麼?”
“靳玄璟。”
她只是淡淡的說道,讓眼前的景輕一下子臉色就變了。
“殿下可就沒有考慮過其他的人嗎?”
景輕怎麼都不覺得,這個女子真的會對那個靳玄璟執念這麼大。
“非他不可。”
“所以,你才屈居攝政王的位置?”他不怒反笑。
“爲他,如何都不算事屈居。”弗笙君慢條斯理的說道,而景輕卻是很久都沒回過神來。
自己是第一次聽到一個女子對男子類似表白的話語,心下卻是有些異樣。
或許是羨慕靳玄璟,或許是不想這個人將感情付在別人的身上。
“攝政王是情種人。”
他笑了一聲,只是目光還是很火熱,讓弗笙君也是眸光涼如夜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