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着,卻是看到曾嘉語給柳岸逸夾了個菜。
“反正我都要走了,阿逸總是不能再躲我了。”隨後,曾嘉語故作輕鬆的說道。
而柳岸逸雖說沒將這菜撥出去,卻也是放在碗裡沒有動。
而云剪影也是一直沒說什麼話,因爲肚子裡還有個孩子,就算是沒說什麼話,那也是衆人關心的焦點。
此時,就在皇宮之內。
“你是親眼看到了?”
爾後,蕭承凰有些面容陰鷙,看着眼前的人,問道。
這弗笙君和靳玄璟,爲什麼每一次都要打斷自己的計劃。
“是,小的是親眼看到的,還看到他們一起進了柳家。柳家二老是親自相迎,看上去甚是親切。”那人接着低頭說道,將自己看到的事情如實稟報了。
“親切?”
她諷刺一笑,只是眸底依舊是透着寒意。
“沒什麼好覺得親切的,畢竟攝政王和皇上的身份都擺在了那裡,誰見到還不親切?”
蕭承凰還好有些忍不住這氣,攝政王和皇上都去了柳家。
“你接着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異動,要是有,記得告訴我。”
隨後她深吸一口氣,這樣子看來,曾嘉語怕是也抵擋不過了吧,畢竟這雲剪影的身後,的確是厲害。
明明這雲剪影和弗笙君也沒什麼關係,弗笙君也不是個男人,爲什麼就是要對雲剪影這麼好?
蕭承凰有些想不出來,看着雲剪影,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但是爲什麼所有人都對她那麼好?
而此時就在紅湘樓裡。
阿澈看着眼前的兮舒,這次受了很嚴重的傷,差點就走不了了,還好,還是被他給逃走了。
“你弄好就走吧。”
兮舒接着說道,看着眼前的人依舊是面無表情。
“你就這麼狠心?”阿澈諷刺一笑,也不知道這女人最近是怎麼了。
雖說他是年齡小,但是一直當作夜樓的殺手訓練,自小就不會有什麼童心或者是什麼,算起來,就算是兮舒也不會比他的心智更成熟。
他知道自己嗜血想要什麼生活,所以他逃走了。
也是因爲逃走的時候,姐姐死了,所以,他纔是遇到了兮舒,兩人自此是性命相連了。
“你知道的,我是一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倌,雖說沒什麼男人,但是和樓裡的其他姑娘,是沒什麼差別的。”爾後,她就笑着說道,只不過如今這好看的眉眼,讓他一點都不想看見她這麼笑。
阿澈沉默了很久,纔出聲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被我連累?”
“連累?”
她諷刺一笑,若是連累,都不知連累了多少年。
“你以後找個地方安生,不要再做這種事了,皇城已經不適合你了。”
接着,她說道。
其實,她大概是知道這少年不是什麼做正經事的人,但是她也不問。
畢竟,這問了,或許他也不會告訴自己。
但若是他想告訴自己,那便一定會告訴自己。
“那你跟我走?”
第一次,阿澈的嗓音低啞,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緊張,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