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靳玄璟將手中的文書擱置在旁,假裝漫不經意的說道,“人什麼時候回來?”
“還有一場,殿下想要收復北明。”
這話說罷,靳玄璟眸光逐漸幽深了起來,看着眼前的崇行許久,纔是沉默的嘆了口氣。
“皇上……殿下心底肯定是有你的。”
隨後,崇行規勸說道。
而靳玄璟聽言,悠悠地看了眼崇行,薄涼的嗓音依舊是低沉,“難不成,有你?”
“……”行,怪他多嘴。
只是等崇行走後,靳玄璟還好是看着手上的扳指,抿了抿緋紅的薄脣。
她這次若是帶傷回來,那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而這一日,在封燁的境內邊關,聽到一旁的柳岸逸唉聲嘆氣,弗笙君不由得多看了眼柳岸逸。
“你到底是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
隨後,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問道,烏眸之中依舊是瀲灩,看不清其中的情緒。
“笙君,你要不要幫我看看牆月人怎麼樣了?”
柳岸逸最多是覺得自己和牆月比較投緣,再加上牆月幫過自己,遭遇又過於慘痛,所以多少也想幫忙。
而弗笙君隨後看了眼柳岸逸,沉默了半晌,只丟了下了一句話,便離開了。
“本王已經在打聽她的消息了,你安心養傷,準備跟本王回皇城就是。”
看着眼前的弗笙君一身男裝,也當真沒有任何違和感……
這怎麼就偏偏是個女人了。
柳岸逸懊惱,自己居然連靳玄璟的媳婦都比不過,想想都有些難受。
而此時,弗笙君留在了營帳之中,沒一會兒就見到了杜橋走來,“主子,消息已經有了。”
“人怎麼樣?”
便就算是沒有柳岸逸過問,當初牆月三番兩次的幫忙,弗笙君還是會關心牆月的死活。
“依舊是尚好。據說,容淵讓她離開,甚至還派了人去照顧她,給了她一筆錢。”
聽到這消息的杜橋,也沒想到容淵會讓牆月走。
這個男人也會如此對一個女人好心嗎?
“是嗎?既然如此,本王也不用多費力氣了。”弗笙君斂着眸,沒有任何多餘的神情,無論是如何,自己也不是什麼挑着麻煩事的人。
既然眼下可以就這樣解決,也沒什麼不好的。
而連續幾日,容淵呆在營帳之中,黑裙女子更是顯得情緒暴躁了起來。
“我已經查到了消息了!”
“什麼消息?”隨後,容淵看着眼前的黑裙女子問道。
而黑裙女子冷笑了一聲,看着眼前極有本事的人,玩味說道,“你知道,你之前囚禁的人是誰嗎?”
而容淵聽言,下意識皺了皺眉,隨後看了眼黑裙女子。
“你說。”
看着容淵抿着脣,神色愈發是讓人難以看透,黑裙女子卻是輕笑了一聲,接着玩味兒說道,“是南門的家主。你記得弗笙君的額間硃砂嗎?南門家主,都會有這麼一顆。”
“不可能,她不是叫扶笙嗎?”
前段時間,封燁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弗笙君明明就是扶家的人。
“南門這一代的家主,早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