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就磕頭唄,不是自己說人家姑娘的嘛,怎麼還耍賴嘞。”
邊上一個鐵匠看不下去了,接着嘀嘀咕咕的說道。
只是,靳玄璟隨後拿過了弗笙君的面紗,又重新給弗笙君戴了回去。
“……”總算是明白爲什麼姑娘家要戴個面紗,人家夫君不高興,這怎麼還犯了規矩嗎?
不過,瞧着靳玄璟這沉着修眉,一副不悅的模樣,不少的女子都怦怦心動。
畢竟,這模樣實在是讓人有些好笑,只是因爲眉眼的俊朗,更多的是一種酥麻人心的意味。
誰不願意被自家夫君當作珍寶,這樣在乎着,怕人多看了眼。
若不是因爲真的喜歡,誰又會這麼顧及。
尤其是那女子,更是紅了眼。
自己嫁了自己的丈夫那麼久,除了牀上的時候,丈夫會多少說些情話給自己聽,但斷不像是面前的男人如此體貼。
“我知道錯了。”
許久,女子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我是讓你道歉嗎?”
弗笙君一雙烏眸猶如蒙上了寒霜,接着看着面前的女子,輕眯着眸,透着凜冽的寒光。
“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現在女子道歉,還鬆了口氣,覺得自己剛剛也不過是在開玩笑,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還咄咄逼人。
只是,也忘了不知道是誰,以爲別人毀了容,偏偏要摘下別人的面紗。
剛剛那時的話,哪一句不是在咄咄逼人了?
“不打算履行承諾?那我也不介意,待會兒幫你拆拆攤子。”
弗笙君漫不經意的說道,掃視過這不大不小的攤位,慢條斯理道。
“你!你不要太欺負人了!”
在場的人也有一兩個總是會在這種時候,散播一下自己的善心,隨後對弗笙君規勸道,“也算了吧,她都道歉了,你何必再討一個實在沒必要的說法?”
看着邊上柔弱的女子,弗笙君卻依舊是有條不紊的說道,“有沒有必要,在於遊戲的規矩不是我立的。”
“就是,剛剛,怎麼不見你爲那小姐出頭?現在裝個好人,要是人家臉真的有事,還真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指出來,誰會高興。要是我,指不準都投河自殺了呢。”邊上的另一個小姐冷笑了一聲,最是看不慣這種女人。
分明就是裝好人,僞善。
“若是小姐臉上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肯定不會揭開面紗。小姐爲了你的夫君着想,也不該將這事情再鬧下去了。”女子僵住了臉龐,隨後又接着笑道,目光似有若無的落在了靳玄璟的身上。
看得出來,這女子的意圖不是幫着這賣胭脂水粉的女人,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喲,所以姑娘的意思是,人家毀了容就該躲在家裡,這要是被人指了出來,就只能受着啊?”
那位小姐偏偏就是不想放過這樣的僞善人,裝作是落落大方,這事情又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說的這麼輕而易舉。
真是成了精了。
爾後,一旁的靳玄璟也徐徐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