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崇天覺得更詭異的是,自家主子聽聞這個消息,居然無動於衷。
畢竟,當初自家主子可是就連男人多瞧了眼攝政王,那目光都帶着冰渣子,可現在居然是絲毫不見生氣,難道是因爲山雨欲來風滿樓?
不管怎麼說,崇天今兒個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而御書房,也尤爲配合的寂靜得詭異。
“還愣怔在做什麼?還要朕提醒你,朕該上朝了嗎?”
靳玄璟瞧了眼崇天,隨後不緩不慢的說道。
而崇天聽言,旋即上前,跟上了自家主子。
朝廷之上,一片議論紛紛。
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這麼走運,居然攀上了攝政王。
雖說,不少朝臣都暗指弗笙君是邪佞之臣,但終究,攝政王掌權封燁,這也是無人能扭曲的事實。
未至多久,被議論的人也到了場,在場的朝臣企圖在弗笙君的身上尋找出什麼平日裡不曾見過的。
比如說,昨晚激情殘留的印記……
不過很可惜,弗笙君依舊就像是沒事的人,站在邊上,如坐春風。
不少朝臣瞧着,都不由得點了點頭,果然是年輕人啊。
弗笙君不由得斂眉,隨後卻並未多言,瞧着不久後,靳玄璟不疾不徐的走了出來,這才轉眸看去。
“上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朝臣行禮許久,心中騰昇起疑惑,這才聽到靳玄璟低沉的聲音響起起來,“免禮。”
“多謝皇上。”
朝臣們心底各有所思,而柳岸逸則表現的更爲明顯,有些憂慮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這攝政王也真是的,作爲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沒責任心。
掰彎了人,居然轉身就直回去了!
弗笙君自然是感受到靳玄璟今日似乎有些沉靜,不由得擡眸多看了眼靳玄璟,稍是揚眉。
莫不是,昨晚她將南鍾晚帶回府邸的消息,已經被他知道了?
弗笙君很明顯沒有注意過,有多少人就惦記着她攝政王府的後院。
“攝政王,昨晚睡得可還好?”
靳玄璟勾挑着脣,隨後徐徐問道。
而柳岸逸倒吸一口涼氣,不由得閉上了眼。
該來的,還是就這麼來了。
“多謝皇上關心。”
弗笙君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總覺得周遭的朝臣看向自己的目光,帶有那麼些和平日裡大不相符的難懂情緒。
聽言,靳玄璟輕笑,卻是垂着眸,流光清淺,轉動着手中的白玉扳指。
等下了朝,再好好收拾這個小東西。
如今朝臣不少還在虎視眈眈,她就這麼女裝去逛了青樓,實在不安分。
瞧着靳玄璟有些心不在焉,邊上的李勝旋即喊道,“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趙賀佑躊躇了許久,這才上前朝靳玄璟拱了拱就拱手,恭敬道,“臣在封燁待了這麼久,想來也該返回蕭粱。等回蕭粱,臣一定會同吾國皇上商議,同封燁百年友好,互不開戰。”
這事來得突然,尤其是聞成岐,面色隱約難看。
這個老東西,不是說好跟他一起拉靳玄璟和弗笙君下水嗎?
現在居然就打算這麼走了,是鐵了心跟他毀約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