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這鐵了心要維護柳岸逸的樣子,容淵嘴角劃過了一抹諷刺,隨後伸手緊緊桎梏住她的下顎,“你真的當自己是弗笙君了,是嗎?”
“皇上,若是我是弗笙君,你還會這樣對我?”
牆月反而問道,明媚的眸透着笑意,卻讓容淵毫不適應。
“你給朕閉嘴!”
隨後,容淵鬆開了手,對着牆月冷冷說道,“朕允許你模仿她,但是你絕對不能是她。”
牆月渾身都在打顫,她何曾想過去模仿一個女人,來求得自己喜歡的人多看自己一眼。
隨而,牆月就擋在了柳岸逸的面前,說道,“皇上要是殺了他,那就一同殺了我。”
這話說罷,頓時容淵的臉色更是陰沉,隨後冷笑一聲,“你是以爲朕下不了手?”
“很好。”看着面前的牆月並沒有打算回答自己,容淵冷笑了一聲,“朕是不打算現在殺了他,你既然想要陪他一起死,那就留在這裡,也好。”
說罷,容淵就真的讓人將牆月和柳岸逸關在了一起,而那邊上的黑裙女子冷笑一聲,似乎是在嘲笑牆月的自不量力,最後也跟着離開了。
之後,牆月才從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了一些療傷的藥來。
看着眼前的人熟稔的將自己的髮簪拔了下來,隨後給自己處理傷口,柳岸逸也是微微虛弱的看向了牆月,問道,“之前,你和本相認識?”
“沒有,之前我只見過攝政王殿下。”
爾後,牆月笑了笑。
看起來,牆月是個令人感覺很舒服的女人,至少就算是柳岸逸,也討厭不起來這個女人。
只是,爲什麼這個女人要這麼幫着自己,看樣子,她是知道了容淵一定會將她也鎖在這裡了。
“你爲什麼要幫着本相?本相是封燁國相。”隨後,柳岸逸看着眼前的人問道。
牆月沉默了很久,才又是整理了東西,徐徐說道,“因爲他。”
若不是因爲他,她怎麼會這麼好心。
柳岸逸也不語,知道接下來問,或許不會問道自己想要問的。
“我記得,柳相不是這段時日剛成婚嗎?”隨後,牆月在旁問道,約摸是注意到男女有別,所以離着柳岸逸還是有些距離。
看着自己處理後的傷口,柳岸逸點了點頭,“原本是想着,這次是鐵定拿賞的,卻沒想到差點把命給搭上了。”
“你……”
牆月怎麼都沒想到,一國之相會是爲了這點賞賜,纔來了這裡,“封燁給你們的俸祿,很少?”
看着牆月皺眉,看樣子還真是這麼想的,隨後柳岸逸彎了彎脣,說道,“不少,只是還有個孩子要養着,所以還得賺。”
牆月沒有理會到,這個男人是在變相的告訴別人,自己有兒子了,只是呢喃道,“孩子嗎?”
其實,她差點也可以有個孩子。
但是,最後還是沒了。
那個孩子,是被它父母都不接受的孩子……
柳岸逸意識到了牆月眸底的黯淡,卻是想起了雲剪影,這次,自家影兒怕是要難過了。
“你有什麼要託付給自己妻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