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笑了一聲,接着說道。
“曾嘉語,你真是可憐啊。”
“你不要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她咬牙切齒的說道,而那人卻是諷刺的勾起了脣,讓人上去掐曾嘉語。
這個賤人,自己是看不過眼很久了。
只不過,這眼下曾嘉語雖說沒有母家了,是借住在柳家,但柳家也是給她分配了個丫鬟。
這一下來一下去的,也都沒輸。
而沒多久,弗笙君卻是走近了。
“這滿月宴,看樣子都是給你們胡鬧的。”
弗笙君的話,不鹹不淡的響起來了,爾後,兩人都是背後一僵,轉眼一看果然是看到的弗笙君。
“攝政王殿下萬安。”那女子首先是反應過來。
她可不敢招惹弗笙君。
“攝政王萬安。”接着,曾嘉語紅了紅眼,這樣子看上去是可憐得很,但是剛剛打架的狠勁,也是沒少多少啊。
而弗笙君掃視過了眼前的人,只是淡淡的說道,“若是沒事,就都散了。”
那另外的女子一聽,是鬆了口氣,立馬是離開了,生怕弗笙君是覺得自己要惹事。
而曾嘉語隨後也趕緊離開了,弗笙君看着眼前的曾嘉語自然是覺得奇怪了。
雖說,這曾嘉語的確是對柳岸逸糾纏了很久。
但是這是孩子的滿月宴,她也能無動於衷的來參加,毫無目的?
這看樣子,應該是不大可能的吧。
弗笙君這麼想着,還是對杜橋說,“待會兒去找安慰,跟蹤曾嘉語。”
“是。”
杜橋點了點頭,先離開準備去了。
弗笙君隨後落座在一旁,涼亭之內,看着外頭的景色,一時卻不想,旁邊卻多了壺酒。
“有美人,有好景,如何能沒酒。”
隨後,那景輕笑着說道。
而弗笙君倒是不知道,現在的使者還有興致參加別人丞相女兒的滿月宴了。
“太子好雅興,走到哪裡都是帶着壺酒。”
而景輕這麼一聽,卻是笑了笑,說道,“剛剛是準備帶過來喝的,但也沒想到,會遇到攝政王。”
“本王不喝酒。”
弗笙君看了眼景輕,卻是讓景輕的嘴角微微僵住。
“喝點酒,總不會還是皇上不讓了吧?”
“本王有傷,戒酒戒辛辣。”
弗笙君說道,其實自己也不會在意這些,只是覺得靳玄璟若是過來看見自己和別人喝酒,應該會又用那樣哀怨的目光看着自己。
所以,弗笙君還是覺得自己不該惹事了。
“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
景輕也沒想到,自己剛好使碰到這種時候。
“本王也多謝太子盛情了。”
弗笙君頷首,清冷寡淡的嗓音接着響起了,而景輕揚了揚眉,也只能笑着點了點頭。
雖說,這不能和弗笙君一起喝,但好歹弗笙君也就坐在旁邊,同自己坐得很近。
“不知,攝政王殿下可不可以告訴本宮,你和皇上……是怎麼認識的?殿下和皇上的關係好到,讓本宮都豔羨。”
“也便就是普通的認識罷了。”
弗笙君看着外頭,隨性的說道,“朝野之上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