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好東西,他居然只給弗笙君。
弗笙君不過是一個外人,又有什麼資格去拿這東西!
爾後,卻不想善長老看了眼南門明月,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這東西對你沒用,只有南門嫡出才能運用起來。”
“……”
聽言,南門明月還是不禁緊緊握住了拳,掩去了眼底的陰鷙。
這個老頭,實在是可惡!
這是什麼意思,是說自己庶出的身份,不配是嗎?
南門明月咬着牙,心底更是對這善長老怨恨着。
說是對自己沒有用處,但說不定就是因爲善長老怕自己日後學的比弗笙君還要好,丟了自己的臉!
只是,第一次討要未果,南門明月自然是也不想再丟第二次的人了。
左右,這個善長老既然不打算給自己,必然怎麼說都沒有用。
接着,南門明月隨便找了個理由,接着回了自己的寢殿。
而此時,弗笙君稍是翻閱,最後又看向了善長老,問道,“這東西,是我孃的吧?”
看着弗笙君似笑非笑的目光,善長老也有些尷尬。
拿着人家孃親的東西,送給人家的女兒。
思忖,還真是有些不要臉了。
“這東西是你娘寫的,但是之前是讓本長老保管的。”隨後,善長老義正言辭的說道。
其實,弗笙君也並不是經常看着南門知鸞寫字,但南門知鸞的行筆間,透着特別的凜冽和行雲流水一般的縹緲,讓弗笙君一見,就下意識失神,想起了當初自己孃親帶着自己練字的時候。
“不過,這裡面還有知裳,以及其他歷代的家主留存的東西,多數都是關於這南門嫡出的隱疾事兒,你仔細看看,肯定會找到什麼重要的東西。”善長老隨後對着弗笙君笑道。
而弗笙君看了眼這一籮筐的書,點了點頭。
等到黃昏的時候,才見到靳玄璟今日不知是和君澤去做什麼了,很晚纔回來。
“笙兒,這書是善長老的?”
靳玄璟看着弗笙君桌上擺着不少數,似乎都有些陳舊,接着隨後對弗笙君笑着問道。
“嗯,裡面還有我娘和我小姨的親筆。”
弗笙君勾了勾脣角,聽到靳玄璟的聲音之後,將書籍擱置在桌上,看着面前的靳玄璟說道。
“累嗎?”
見弗笙君似乎已經看了很久,靳玄璟的聲音低沉柔和,隨後走到了弗笙君的伸手,伸出那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替弗笙君揉着太陽穴,舒緩着精神。
而弗笙君也是闔上了看了一日的雙眸,接着輕聲說道,“不累。”
聽言,靳玄璟低低的笑着,和風徐來,橘黃的昏下,深樹庭院,更是多了些靜謐,祥和而又寧悠。
“在這裡,其實過得也不錯。若是笙兒喜歡,不妨等來日找好下一個君主,然後找個山上也築個這樣的府邸。”
靳玄璟漫不經意的說道,而弗笙君聽言,不由得隨後緩緩睜開了眸,目光有些透着了些幽靜。
“皇位,就這麼放棄了?”
弗笙君隨後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