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輕沉默了一會兒,纔是看了眼鳳斯酒,不語便就走了。
而鳳斯酒,隱隱能感覺到不對勁,自己這麼多年,雖說是對雲剪影比較感興趣,但也不一定是非她不可。
不說以後,至少現在是如此。
但是剛剛,他看着景輕,心底居然是生出了一絲害怕。
這若是陷進去了,怕就是真的拉不回來了。
景輕沒喜歡的人,也從來沒有喜歡過誰,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眼光太毒了,第一眼就是喜歡上了那個最不該喜歡的弗笙君……
想想都是讓人後怕的事情。
而此時,弗笙君卻是被靳玄璟壓在了一旁的暗角樹影下。
景輕看着這一幕,是捏緊了雙拳。
他能感覺的到,弗笙君對自己和靳玄璟是有多少不同了。
似乎所有人,在弗笙君的眼中,就只能分爲兩人。
一種叫靳玄璟,一種叫不是他。
“偏是要這樣對我嗎?”經期過緊捏着雙拳,隨後不由得呢喃說道。
而此時,靳玄璟卻壓着弗笙君的身上,輕輕的啃咬上她的脖頸,爾後似餘光掃視到了某處,乾脆是將人給遮掩的嚴實。
只是沒等人反應過來,靳玄璟還是抿了抿脣,又是將人給圈摟在懷中,隨後橫打直抱起,直接將人給抱進了側殿。
而景輕看到這一幕,就只能是緊攥着拳頭,隨後將拳頭砸在了樹上。
現在,他是心慌意亂了。
原本自己是覺得可以試試,將這個女子給帶回去,現在,發現自己想的,或許是做不到。
心頭居然是帶着些揪痛了。
而在寢殿之內,弗笙君擡眼看着眼前的人,不禁眸光閃了閃。
“剛剛,怎麼進來了?”
弗笙君覺得,眼前的靳玄璟可不是什麼怕臊的人。
而靳玄璟摟過了人,接着揚了揚眉梢,說道,“若是不進來,我媳婦兒可都是要被別人瞅見了。”
自家笙兒的嬌柔模樣,也就只有自己才能看。
“剛剛你怎麼不告訴我?”
弗笙君的內力恢復不久,但是在剛剛那種情況,弗笙君只能應付眼前的靳玄璟,哪裡還有時間去應付別人了。
“剛剛笙兒的樣子太可口,我不忍心。”
靳玄璟低低的笑道,看着眼前的人,緋紅的脣卻是湊過去,封住了她的脣。
這情事,一觸即發,無法收斂了……
殿內愈發是火熱,但是失意人仍在外面,冷着眸,讓旁人不敢湊近。
鳳斯酒很久,還是忍不住出來找人了。
結果,卻是看到自己的好友,就那麼站在原地。
“你在做什麼?”
鳳斯酒看着眼前的人,也是覺得很奇怪,這個時候,他杵在這裡做什麼?
而景輕只是淡聲說道,“我在這裡,因爲剛剛他們也在這裡。”
“那現在,他們人呢?”
鳳斯酒看着眼前的人,還沒出聲,卻是看到了眼前的景輕掃視過了那寢殿。
頓時,鳳斯酒明白了。
原本,皇上和攝政王是來這裡了。
還真有他們的,滿朝文武都在外面喝酒,就他倆還是忍不住在這裡逍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