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慕公子慕子煜前來拜見。”
弗笙君聽言,轉眼掃視過邊上的玉璣,寡聲道,“待會兒本王去處理,你在這安心的呆着。”
“好。”
玉璣點了點頭,也沒打算去見慕子煜。
瞧着弗笙君轉身離開後,玉璣眸光暗了暗,含着些諷刺。
她玉璣什麼時候淪落到這個地步,不過是三兩句的挑釁,故意引她動怒,明是知道她打着什麼主意,卻還是動了怒。
而此時,慕子煜被引進了正廳,一擡眼則是看到東燦錦被杜橋用長劍架在脖子上,目光楚楚,臉色煞白。
“子煜……”
東燦錦大喜過望,她就知道,子煜是不會丟下她的。
只是隨後,東燦錦更是感覺到脖子上貼近皮膚的劍身輕輕一側,貼近自己。
“夫人,刀劍無眼,可不要犯了忌諱。”杜橋面無表情的說道,眼前的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原本對於這種人,便是不加理睬接近即可,但偏偏這不安生的主就是歡喜往風口浪尖撞。
撞向哪兒不好,偏偏撞在攝政王府。
“你怎麼來了攝政王府?”慕子煜黑沉着臉,看向被杜橋架着長劍在脖頸上的東燦錦。
“我……給姐姐送點東西,可是姐姐好像不高興,還……說燦錦是狐……”說到最後,東燦錦看了眼慕子煜,似在顧及着玉璣的顏面。
只是,這委曲求全的模樣,落在邊上的南鍾晚眼底,卻是化作了無限的寒涼。
這個女人,真會顛倒是非。
也不知道是誰趾高氣揚的來攝政王府,非是要見玉璣,一口一個子煜是她的心上人,她們之間若沒有玉璣,早就已經成雙。
“東燦錦,這次回去,我會送你離開。”慕子煜深深的看了眼東燦錦,目光冰結萬里。
若不是因爲她曾用性命爲他擋箭,他早就將東燦錦送走了。
“子煜,你就要這樣對我……”
聽言,東燦錦不敢相信。
她留在慕府,府邸上下無一不是巴結她,對玉璣唾棄不已,更是將她東燦錦當做來日的主母。
這個時候,他竟忍心說送她離開?
“東燦錦,你救過我沒錯,但是你已經一而再再而三觸犯我的底線了。”慕子煜涼着聲的說道,看着東燦錦,當初的恩情也早就被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爲殆盡的全無了。
“子煜……”東燦錦咬着脣,見慕子煜的神情冰冷,比當初對她絕情的時候更甚,一下說不出話來。
“家裡長短的事,是否在攝政王府談,沒那麼妥當?”
聽聲,清冷寡涼的嗓音如珠玉相擊,清越風雅,擡眼看去絳紫長袍綽約風姿,眉眼霞明玉映,清貴不失妖異。
見此,東燦錦心底更是妒忌,眼底陰鷙。
憑什麼她玉璣,樣樣都比她好,總算離開了慕子煜,最後卻又攀上了攝政王。
就算是她,也都不曾敢染指攝政王。
而玉璣那個賤人,都已經和慕子煜有過肌膚之親,攝政王都甘願寵着她,不介意她的過去。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