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瞧見這二人像是打舒坦了,弗笙君才讓人停了下來。
隨後,南門明月已經是有些頭腦昏沉了後,卻只見那雙烏金靴緩緩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沒等回神,弗笙君依舊伸出手指,輕挑起她的下顎,只是眸底依舊是冰涼,“還明不明白,攝政王府的規矩了?”
“你!”
南門明月咬牙,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才聽到南門明月咬牙切齒的說道,“弗笙君,你這個騙子,你欺騙了全天下的人,你就不怕到時候我都給你抖出來?”
“所以,南門小姐在示意本王,該毀屍滅跡了是嗎?”
旋即,南門明月則是在弗笙君的眸底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閃即逝的殺意,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你休想!就算是你殺了我,你也一定會被發現的!”
南門明月看着眼前的人一身長袍,眉間的硃砂更見風骨。
不過好在,這樣的人活不久。
還好活不久。
南門明月心底暗暗痛快,只是在弗笙君癡傻之前,一定要讓她懷上孕纔好。
不然,她怎麼管理好南門?
“是嗎?但天下人,誰又動彈得了本王分毫,就憑你?實屬癡心妄想。”弗笙君嘴角的弧度透着些嘲弄。
而南門明月見此,更是紅了紅臉。
她是除了嫡出子嗣以外,最接近嫡出的女子,若是沒有弗笙君,那麼她纔是南門最重要的繼承人。
“你以爲你能好到哪裡去?到時候不得善終,現在風流又能如何?”
南門明月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王日後能不能善終,你以爲是你能說中的?”
弗笙君嗤笑一聲,並不允搭理,接着看了眼杜橋,“把人帶去地牢。”
“弗笙君,我是來找你談判的!”
南門明月瞪大了眼睛,怎麼都沒想到弗笙君居然想要把自己關起來。
“嗯。”
弗笙君淡淡的應了一聲,但很明顯沒有把南門明月放在眼底。
這淡漠的樣子,氣的南門明月格外抓狂。
她從小到大就沒被人掌摑過,更沒有被人關在地牢裡。
她居然敢這麼對自己!
“這就是你攝政王府的待客之道?”南門明月咬牙切齒的陰惻惻道。
“什麼樣的人,合適什麼樣的待客之道。怕是待南門小姐太好,南門小姐不禁可以喧賓奪主,更可以上房揭瓦。”
弗笙君勾起一抹美得驚心動魄的弧度,只是眸底的肆虐隱藏在冰冷之中,時隱時現。
無論南門明月再說什麼,這都是隻能被關進去了。
打弗笙君的人,無論是攝政王府的什麼人,那也只有她才能刑罰。
再闊而談之,也只有靳玄璟能代勞。
她南門明月不過是一個與她有些疏遠血脈的人,有什麼資格打她的人?
“下次,這氣是要自己出,而非是每一次,都要本王來幫你。”
弗笙君這淡淡的一句話,卻是讓侍衛重重地點頭,心底分外感激。
朝臣那些酸話連篇的大臣就知道污衊他們殿下不好,說殿下是佞臣。
他們又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