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好在弗笙君真的還恰好不在。
而見此,崔友先是理直氣壯的走了上去,對靳玄璟叩拜過後,義正言辭的說道,“皇上,臣有事稟報。”
“說。”
靳玄璟接着懶洋洋的說道,眉眼俊美而又邪肆,讓人難以挪開眼。
而此時,崔友先也自然不是關注這些,而是認真的說道,“請皇上嚴懲攝政王!”
“崔友先,你知道自己是在說什麼吧?”
這話,突然是讓崔友先想起來,這靳玄璟寵着弗笙君,是接近於無法無天了。
而靳玄璟雖說不喜敷衍人,但是這口頭上的稱呼還從來是應承着的。
但是,這次他是第一次被靳玄璟直呼名字了。
崔友先不禁打了個哆嗦,“皇上……您若是看到臣妻,就不會這麼說了,那是臣的妻子,臣也見不得任何人這麼對臣的妻子啊。”
“作惡多端,連孩子都害,難道一國攝政王懲罰一個惡婦,都不行了?”
這話,是讓崔友先完全沒想到。
靳玄璟應該知道這個人是方姝墨的,爲何如今對方姝墨居然如此絕情。
“皇上,可是攝政王不顧臣,居然直接將臣的妻子帶走。”
崔友先接着還是臉色難看的說道。
“特殊事情特殊辦理。”
之後,又是聽到靳玄璟漫不經意的笑了一聲,說道,“不過,朕也很想知道,崔家似乎很明白怎麼買通宮裡的人。不然,這深宮裡的乳孃,又如何能和貴夫人有了瓜葛?”
這突然的指罪,讓崔友先是反應不過來。
“臣……臣絕對沒有對宮裡過於留心觀察過,只是……其實臣也沒想到,這惡婦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什麼恩怨,都能往一個孩子身上牽扯,甚至是出世沒多久的孩子。崔大人,沒有讓那惡婦賠命,都已經是輕易的了。”
這話,讓崔友先是想要反駁了,只是接着又聽到靳玄璟說道,“而且,這件事若是雲家,柳家,柳相知道了,不知道崔大人該怎麼處理?”
“……”
這不說是雲家,柳相那裡都一定都會今後看自己格外不順眼。
再或許,這還會因爲這件事,再起一慘劇。
“好好想清楚,崔大人,貴夫人的手段太過於慘忍了,可要是有了下次,命沒了是輕的,殃及崔大人也是極有可能的。”
靳玄璟勾了勾脣角,雖後不緩不慢的說道,只是手中的奏摺還是在書寫着。
似乎,這不過是在普通的閒聊。
而崔友先,身上卻早已出了汗,汗流浹背!
“皇上,是……臣魯莽,來擾了皇上的清閒。”
崔友先接着牽強的說道,現在別人給他一巴掌,自己還得說謝謝了。
“的確是魯莽。”
靳玄璟彎了彎脣,又是低沉的嗓音悅耳響起,“等見到攝政王,可要記得當面道謝。”
“……是。”
崔友先怎麼會情願,但現在只能這麼做了。
只是之後,最後一轉眼的,居然就遇上了弗笙君。
突然,崔友先懷疑靳玄璟是早就在準備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