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秘人離開之後,他坐在地上,眸光愈發是陰沉。
弗笙君,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休想!
他後上拿着的蛇肉緊捏,幾乎要粉碎齏粉一般。
而隨後,就在紅湘樓內。
看着還在縫補着衣裳的兮舒,那人看了眼後,將黑斗篷摘下來,隨後看了眼一旁的兮舒,又是坐在了牀上,面色格外的蒼白。
“你又去哪裡?”
爾後,兮舒皺着眉問道,看着眼前的人,咬了咬脣。
“你不是想要弗笙君死嗎?我在給你這個機會而已。”
“你說什麼?”
兮舒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倏忽起身,渾身發顫。
這要是被弗笙君和靳玄璟發現了,怕是不得了了。
“有什麼不好說的?既然你想,那我幫你便是了。”隨後,那男子勾起了嘴角,明明還算是俊朗的眉眼愈發是顯得多了些陰鷙,只是腹部的傷勢又逐漸厲害,染紅了衣裳。
見此,兮舒又只能咬了咬牙,接着上前給男子重新弄了這傷口。
兮舒頓了很久,接着又是看向了男子,說道,“你就不要做這些事了,弗笙君就算是……”
“誰知道她會不會福大命大呢?就算是這樣,我也要把她給拉下來。”隨後,那男子冷笑了一聲,隨後看了眼兮舒,這眸底滿是病態的恨意。
“我沒有那麼恨她,當初做這件事的也非是她。”
兮舒想了想,還是有些抉擇,看了眼這男子,又是徐徐說道。
而男子聽言,卻是笑了笑,伸手撫過她的眉眼,又是慢慢說道,“一切讓你不高興的人,我都會讓她死。放心,不會有事的。”
這話說罷,兮舒更是覺得可怕。
這真的好嗎?
想到這,兮舒咬了咬脣,隨後看了眼男子,只好無聲了。
而此時,回到了攝政王府之後。
靳玄璟看了眼司空瀟雅,又是看了眼月歌起,“你們都是蕭粱的人?”
“不是。”
司空瀟雅立即搖頭。
可靳玄璟看了眼司空瀟雅,卻是微微一笑,“左右都不是封燁的人。該走的,還是得早點走。”
“……”
笙君這夫君這麼這麼小心眼啊,不就是親了一下笙君嘛……
接着,弗笙君看了眼司空瀟雅,接着卻是淡淡的說道,“你不是一直在皇宮,怎麼又找上那個人了?”
這話問完,司空瀟雅和月歌起總是覺得不對勁,便都很有默契的先走了,待會兒再來找弗笙君。
走在路上,司空瀟雅看了眼月歌起,接着說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跟着主子。”
月歌起想了想,接着說道。
自己是一直以來,都想跟着主子,雖說現在主子是女人,但是對他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可是笙君……她是護着人,但你的身份,她的確難以留你。”
爾後,司空瀟雅想了想,接着說道,看了眼月歌起後。
月歌起點了點頭,“待會兒先求求主子再說。”
見這男人沒有任何負擔一般,完全不像是個世家公子,有那樣的傲氣,突然間司空瀟雅有些明白,爲什麼這個人不會被發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