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說罷,慕子煜掃視過東燦錦,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身影透着些頹廢。
“你在這好好呆着,我會讓人來接你走。”
等慕子煜走後,弗笙君這纔將目光落在東燦錦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烏眸透着些寒涼,更是讓人不敢輕舉妄動,隨意對視。
“下次,就算是慕子煜拿他的命來換,本王也絕不相讓了。”
說罷,弗笙君冷嗤一聲,便就擡步離開了。
而聽言,久久回神的東燦錦難堪着面色,死死的咬着下脣,眼底透着不甘願。
她什麼不如玉璣了?
怎的一個兩個爲她瘋了,迷了心智。
而此時此刻,南鍾晚和玉璣看着邊上愜意輕呷着盞茶的弗笙君。
半晌,南鍾晚頭一個出聲笑道,“君君,你怎麼肯回心轉意了?”
弗笙君涼涼的眸光瞥過了南鍾晚,只是有條不紊的說道,“娶了之後,什麼時候掃地出門,還不是本王說的算。”
“……”南鍾晚和玉璣默。
只是待會兒,怕皇宮的那位,要不好說話了。
“我先進宮一趟,過些日,本王會讓人挑個日子。”
щщщ ★ttκΛ n ★¢ O
“攝政王還真不好當。”玉璣不禁搖了搖頭,她在攝政王府呆了這麼一段時間,卻是天天瞧着弗笙君進出皇宮。
“嗯,是不好當。”作爲攝政王,還得受着皇上的惦記撩撥。
瞧着南鍾晚意味深長的樣子,玉璣總覺得其中有些不對勁,卻又都說不上來。
而沒多久,進宮後的弗笙君剛推開御書房的門扉,卻是瞧見靳玄璟似早有料到弗笙君會入宮,坐在邊上的圈椅上。
“小皇叔娶側妃的消息,怎麼朕都不知情?”
靳玄璟笑着,可眸底閃動着的危險意味,低沉的嗓音既磁又醇,透着些許似笑非笑。
“本王碰不了她們。”弗笙君斟酌片刻,接着擡眼看向靳玄璟說道。
哪知,隨後靳玄璟反笑又道,“所以,若是可以,小皇叔就碰了?”
“……”弗笙君突然明白,一個男人吃起醋來,是真的比女人還不講理些。
尤其,當這個男人是靳玄璟。
旋即,還沒等弗笙君回神,邊上的靳玄璟竟又伸出手將弗笙君擁進了懷中,滾燙的掌心覆在她的腰間,緊緊的貼近着他結實精壯的胸膛,更能感覺到那熾熱更難以忽視的心跳。
“今晚,朕不許你走。”
靳玄璟的嗓音透着些喑啞,本就俊美的眉眼透着些哀怨,黑邃的眸皓亮清淺,直勾勾的撩撥着對視人兒的心間。
“皇上先在這批奏摺,本王不出宮。”
聽言,靳玄璟見弗笙君挑了挑脣,最後卻走出了御書房,眼底不由得一暗,倒也沒多說什麼,低着頭按照弗笙君的意思,接着審閱手上的奏摺。
約摸是半柱香的時間,靳玄璟忽而感覺到身旁有人影走近,剛擡眼便看到女子一身硃紅暗繡銀絲菡萏紗裙,烏髮輕簪白玉,摘下面紗時,精緻宛如白玉的眉眼,和眼梢下恰到好處的妖冶淚痣躍入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