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皇上。”
妃嬪看着吳淺悅被帶走,而靳玄璟和弗笙君轉身離開,不禁低頭福身道。
江素月依舊死死地低着頭,卻是聽到上端雲剪影傳來的輕笑聲,“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尋常人不會再做第二遍,可見貴妃膽識過人啊。”
說罷,雲剪影便浩浩蕩蕩的轉身離開了正殿,只丟下了一句話,“恕不遠送了。”
聽言,江素月眼底的恨意滔天,咬牙切齒的陰森道,“賤人!”
“娘娘息怒,莫要傷了自己的身子。”
旋即,一側觀看無聲的關玉衣見人都走了大半,這才湊了上來,跪在江素月的面前柔聲道。
聽言,江素月咬了咬牙,眸底露出狠意,伸手便就是朝着關玉衣扇了個巴掌,“本宮養你還不如養一隻狗,真是廢物!”
話罷,關玉衣回過神來,卻只得低着頭任由劉海掩住自己的雙目,底處透着狠辣和隱忍,只得捂着臉,忍氣吞聲的說道,“娘娘莫要氣壞身子。如今,正是娘娘的大好時機。”
“你是什麼意思?”
江素月聽言,不禁皺了皺眉,隨後有些鄙夷的看了眼眼前狼狽的關玉衣。
“娘娘,想不想有個孩子?”
關玉衣隨後的話,讓江素月愣怔片刻,隨後皺起眉來,“關玉衣,你不要愚蠢的告訴本宮,你讓本宮收了吳淺悅的野種。”
吳淺悅肚子裡的野種又非皇上的血脈,日後要是被發現了,株連九族必然在所難免。
再者,吳淺悅已經有了快三個月的身孕,她便就是今日和皇上圓了房,也萬萬不可能用她的孩子當作自己的。
“玉衣當初發現吳寶林有身孕的時候,實則,也親眼看見了吳寶林身邊的陪嫁宮女,也暗自熬了養胎藥服用。”關玉衣勾了勾脣,掩去眼底的陰寒。
“放肆!”
江素月怒火攻心,沒想到吳寶林敢那麼大膽,就連這身邊的陪嫁宮女都非是清白之身。
“旁人的污穢,娘娘莫要氣了自己。玉衣託外面的父親查過了吳寶林身邊的親信,發現與那陪嫁宮女陳倉暗渡的,亦是和吳淺悅有染的男子是同一人。”
關玉衣隨後緩緩道來。
而江素月聽言,不禁驚詫,可隨後看向關玉衣的目光帶着複雜,不禁暗了暗眸光。
她一直知道,關玉衣的父親官位不大,但卻人脈很廣。
但她沒想到的是,這件事是關玉衣今兒個早上偷偷告訴她的,既是早就派人去查過,約摸更早就知道了此事。
“你覺得,本宮該怎麼做?”
江素月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底的怒意,卻不得不在關玉衣的面前多了個心眼。
這個女人,心思縝密的太恐怖了。
比起那個素有心思,卻也不難看透的衛歡,關玉衣的城府,讓人不得不防。
倘若像關玉衣這樣的女子還出生高貴,怕是後宮裡沒一個女人會玩得過她。
“玉衣相信娘娘有這個法子接觸到皇上,但玉衣以爲,這出頭鳥做不得。”
關玉衣笑道。
“什麼意思?”江素月皺眉道。
“娘娘身邊,其實還有更合適承寵生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