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自己也絕對沒有女子敏感,卻也是覺得很羞恥。
“你!”
看着小廝像是有些惱怒了,他纔是接着笑道,這平淡無奇的臉上浮現出了笑意,帶着些興趣,“這要真是個美人,我今日就放過你,這要不是……”
“今日,那人還在陪貴客,你怎麼能……”
“這除非是一晚上,都對那美人兒體力那麼好,不然……這後半夜也是該綿綿無期了。”
這差事對於普通男人來說,都是比較難受的,但是對於他這種剛好是斷袖之癖的人來說,是格外的歡喜。
“我先去把銀子給付了。”
他紅了紅臉,接着是準備離開,卻沒想到這個人完全不顧自己的意願,直接是將人給按在牆上親了親,之後是拿着一點兒銀子出來。
看了看,也掂量了手中的分量,“行了,你去吧。”
這銀子,管事也不能用到哪裡去,不過是哄着有些不願意和他晚上共度良宵的美人兒們,所以纔會出此下策。
不過,這銀子在這裡,還算是管用。
畢竟,這裡的侍從還是比較喜歡銀兩這樣的東西。
“好。”
他的臉色幾乎是難看了,但是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身影,雖說是一襲紅衫,但也依舊是讓人感覺得到那清貴的氣息在。
這氣息自己很不喜歡,或許是因爲他們都是男人,自己卻活成了這樣。
再或許說,是因爲自己和那人都是這樓裡的人,而那人似乎……看上去就是比自己更要好些。
這與身俱來的清貴與妖冶,讓自己難以忘懷剛剛那薄涼的身影。
而此時,就在樓裡。
這卻讓人覺得氣氛更加曖昧不已了,實在抓狂。
“笙兒,其實這裡的氣氛,挺好的。”
靳玄璟將人給摟在懷裡,見弗笙君想要將這縛眼的白綾給摘下來,自己卻是輕輕一擡手,桎梏住她的手。
“我要摘下來。”
弗笙君的聲音帶着些無奈,而她腦海中卻能知道,現在的靳玄璟是怎麼樣的邪肆無賴模樣。
“這樣子,笙兒不覺得更有情調些嗎?”
靳玄璟看着這裡,卻也是興致高漲了,沒等弗笙君反應過來,他就是拿起了盞杯,輕輕的擡起了自己的下顎,冰涼的杯壁貼近她的朱玉脣畔,顯得綺靡而又妖異,紅白的交映更是曖昧不已。
涼而冽的酒滾入喉中,卻是引得那縛眼的人輕皺眉間,不慎微烈了喉嚨,輕咳了起來。
爾後,靳玄璟見此,卻是俯身湊近,薄脣封上了弗笙君的脣。
這烈酒和脣舌尖本有的甘甜,讓靳玄璟摟緊了她的腰間,深深的攻取着。
弗笙君拉起靳玄璟的衣襟,這動作卻更像是貼在靳玄璟的身前。
樣子讓人臉紅心跳不已。
而這個時候,外頭的管事果然是過來了。
“公子……”
這剛叫出聲,便是通過那珠簾,看到了那兩道人影交纏着。
管事愣怔住了,卻是聽到那其中冰冷寒冽的聲音。
“還不趕緊給本尊滾。”
這男人,現在明顯是慾求不滿,帶着強烈的寒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