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璣看了眼杜赫,笑了笑,“我懂。”
“……”姐姐,你真不懂。
“這東西都是好東西啊,笙君要是害羞,待會兒你去我屋子裡偷偷的拿去,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玉璣接着大方的說道。
杜橋和南鍾晚皆是眼皮一跳。
“多謝玉小姐,這個東西……我家主子現在還用不着。”
杜橋的話,引起玉璣挑眉,不由得多看了眼杜橋,又喃喃自語道,“難道他們自個兒早有了?”
在場一片寂靜,久無聲響……
皇宮金欽殿上。
“皇上,犬女自出宮以來,身子大有不適,請過百位大夫來醫治,皆說無效。臣想,這幾日替犬女再尋婚配良緣,沖沖喜,指不準這病便也好了。不知皇上,可同不同意。”
江榭直着身板,對靳玄璟說道。
而在場的人聽言,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位江大將軍還真是驍勇的很,自己的女兒可是廢棄之身,還敢讓皇上賜婚。
別說皇上不要的人,他們也不敢替自家兒子要,就算是不是皇上不要的人,他們也斷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娶一個弄死了自己孩子的女人。
“不知江愛卿是打算找哪位青年才俊?”
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道,漆黑的眸總算是從邊上風姿綽約的攝政王身上,挪了回來。
“柳相還無正妻,臣以爲……”
“臣以爲不妥。”
江榭這話還沒說完,柳岸逸便冷笑一聲,立即上前朝靳玄璟行了個禮,接着鏗鏘有力的說道,“臣家中母親,已爲臣尋了個未婚妻。雖說未婚妻不及江貴妃,哦不對,江小姐出身富貴,但至少也跟臣八字不相剋。”
這話說罷,朝臣是沉默良久。
當丞相的,損起人來,也是沒怕過誰。
柳岸逸平日裡可沒出過什麼差池,偏偏這個時候提了一個‘江貴妃’,說是自家未婚妻與自己八字不相剋,實則就是暗指江素月與自己八字相剋。
瞧着江榭的老臉都黑沉了下來,朝臣也是不禁有些心疼這位老將軍了。
“江大將軍,朕雖很想幫你,但也做不得棒打鴛鴦的事。”
靳玄璟嘴角挑着慵懶的笑意,疏朗的眉目依舊矜貴,墨眸蓄着危險的氣息,難以揣摩。
其餘一些想要將自家女兒嫁給柳岸逸的大臣也是見不得江榭這麼欺人太甚,立即是出聲‘安慰’江榭,這種事只能看天意。
畢竟,自己的女兒是被皇上給挪出宮的,嫁過了一次人不說,這品行更是讓人不敢多嘴,也不知道是多大的臉面,還敢把自己的女兒塞給當朝權貴。
“不知柳相的未婚妻,是哪家閨秀?”
江榭突然轉過身去,對柳岸逸發問。
倘若是尋常家的女兒,他大可以做些手腳,讓那女人老實的別擋路。
這時候,柳岸逸還未出聲,便聽到一旁攝政王不疾不徐的說道,“本王的義妹,江大將軍有何見教?”
這話說罷,頓時江榭臉上還維持的牽強笑意不見了。
攝政王什麼時候,還多了個義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