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後,景遠虛突然叫住了她。
“靳舞栩,若是……讓你做本王的王妃,你願意嗎?”
靳舞栩微微一愣,一直以來都是以爲這個男人是在玩自己,但是之後,景遠虛明顯的看到女子眸底的恐懼。
“王爺如若真的那麼喜歡我,我……不介意當王爺的侍妾。”
她咬了咬脣。
靳舞栩絕對不允許自己嫁給他,要是侍妾那也還算好,不會入皇家宗籍。
這若是真的王妃,裡頭必然會有她的名字了,那自己豈不是生生死死,都要和這個人糾纏不清了。
他冷笑了一聲,看着眼前的人,說道,“行了,你可以消失了。”
對嫁給自己這件事,這麼恐慌。
旁人,再怎麼樣都想嫁給自己,而這個人卻情願當自己的侍妾,也不願意當自己的王妃。
真是可笑了。
而之後,靳舞栩也沒多看景遠虛的眼,而是匆匆的離開了。
“靳舞栩,你真是有本事。”
景遠虛咬牙切齒的說道,眸底的憤懣更是難以掩藏。
如若不是有本事,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旁人的郡主公主,只爲大不爲小,而這個女人,卻只願意做小。
真是小看這女人的抱負了。
“主子,您別生氣了,郡主……可能是有些心事,畢竟……如今西江王府情況危急。”
“什麼危機,都比不過是自己的心底一戰敗北。”
他接着輕嘲道。
只不過是不想和自己過於接近了而已,哪裡有那麼多原因。
那心底的人,如今就是一個烙痕,若是傷好好了,卻永遠的留下了痕跡,就算是再淺,那也是的的確確的存在着。
痛的時候,記憶深刻,就算是經年已過,那也是偶爾會感覺到癢。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能別這麼傻了。”
景遠虛摸着自己的腦袋,低着頭,看不清神情。
而侍從不說話,從未見過自家的王爺對誰很上心的。
尤其是這靳舞栩,還是自家王爺倒貼上去,趕鴨子上架的。
這靳舞栩一看就知道不喜歡王爺,甚至……很有可能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不過,侍從心底也有數,自己也總不能叫他換個人喜歡吧。
這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而此時,靳舞栩走出了這閣樓後,卻是碰到了正好來了的弗笙君。
“攝政王。”
“你的眼眶,該去沾水消紅了。”
弗笙君看着面前的人,眸底已經紅透,便是清冷的說道。
“攝政王殿下來,是所因何事?”
“問問這王爺,是不是打算不回去了。”
弗笙君揚了揚眉,看上去是嫌棄景遠虛在這裡礙事。
而靳舞栩點了點頭,又是轉身趕緊跑了。
弗笙君見此,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走進了閣樓。
還沒走近,就聽到了裡面的話。
“你走了還回來,看我笑話?”
景遠虛諷刺的說道。
而弗笙君看着地上滾動的酒罈,不動聲色的避開了,語氣卻是不鹹不淡,說道。
“也好,近來的確煩悶。”
聽到聲音是弗笙君的,景遠虛有些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