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回來了啊。”
大老遠,君澤就是聽到了消息,看着眼前的弗笙君,勾起脣角說道。
“嗯。”
弗笙君點了點頭,又是慢條斯理的說道,“所以,給白長老還帶了點禮物。”
她的話,讓君澤止不住的嘴角上揚,果然是這丫頭做的。
“那待會兒等白長老來了,再給吧。”
弗笙君點了點頭,這三人一道是進了殿內。
“只在封燁待了那麼一會兒,還真是任勞任怨的護法大人啊。”靳玄璟在旁,不疾不徐的調侃道。
君澤點了點頭,卻是又煞有其事的說,“這還不是怪某些人慘無人道,日日都是粘在一起,給人帶來的傷害,太大了。”
“是嗎?君大人也怕傷害到啊,那不如找個。”
靳玄璟揚眉,又是眼底閃過了一抹促狹。
“不必,孑然一身,挺好。”
想到靳玄璟還企圖給自己弄一個百花宴,他哪裡還敢再回去封燁啊。
的確,有些人是享受這樣的日子,平淡如水,心也亦是如此。
“的確,享受這樣的日子便也就好了。”
靳玄璟點了點頭,其實若不是碰到弗笙君,自己應該也是像君澤一樣,對外物沒什麼興致。
“好了,都一路走來了,還只是說話,喝點茶吧。”
接着,君澤一邊笑着。
弗笙君看了眼他,接着卻是接過了茶,說道,“像你這樣清心寡慾,需要怎麼才能做到?”
“首先,你需要沒有夫君。”
這話說完,君澤就是感覺到某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兒,“君澤,看樣子,我也是覺得,你需要嘗試一下,凡塵之中的冥冥註定了。”
“不必,君澤心領就好。”
君澤也是眼底劃過了一抹笑意,三人是其樂融融。
只是這個時候,卻是見到山崖上,白長老身前站着兩個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帶他回去?”
接着,白長老看了眼容淵,皺着眉,不知道爲什麼公西蓮會突然給自己送人。
“你不是想要弗笙君下來嗎?若是他在,弗笙君會離開的。”公西蓮也是說得很隱晦,也是怕傷了這身後人的自尊心。
這麼多年,喜歡一個註定不會喜歡自己的女人,何必呢?
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
誰會喜歡一個女人,還將那女人給囚禁起來,甚至各種肆虐?
這要是她,都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尤其是弗笙君這樣高傲女子,哪裡能受得住。
“你這麼確信?”
他擡了擡眸,隨後看了眼容淵,雖說是樣子長得不錯,但是因爲他,弗笙君就會走了,是不是太拿靳玄璟不當一回事了。
“不過,你可要保證,我們容淵不能被認出來,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名字。”
“簡單,到時候讓人給他找一張人皮面具就好。”
長老接着說道,隨後看了眼這容淵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怎麼做,可以讓弗笙君跟你走?”
“不用她跟我走。”
容淵的眉眼依舊是很冷,隨後又是接着噙起一抹肆虐,“她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