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旋即,莫名間更多了些暖意。
“蠢女人。”
這話說罷,容淵卻是看着眼前的牆月瞪大了眼睛,最後居然大顆大顆的落淚下來。
“……你怎麼哭了?”
容淵不覺得自己說話有什麼言重了,但是眼前的女人,卻是真的哭得很傷心。
以至於,容淵不能好好休息,只能費力的伸手,勾摟住她的腰間,有些僵硬的小聲說道。
“別哭了,朕現在已經有些頭大了。”
這……算是哄嗎?
牆月微微愣怔,接着看了眼容淵,卻只能擦乾了眼淚,看了眼眼前的容淵,接着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們……該怎麼辦?”
“待會兒,你讓朕休息一會兒……”
現在容淵已經是虛弱的昏睡了過去,而牆月本就是雙腿殘廢,咬了咬牙,也只能將容淵身上的傷口給包紮好。
等差不多到了夜裡,容淵纔是總算有些力氣,將女人費力的抱了起來,安置在了輪椅之上,最後推着牆月走到了一個小木屋中。
他還沒有看到展旭,不知道展旭還活沒活着……
“你先在這等朕,朕會回來的。”
容淵隨後說道,而牆月眸光黯淡了片刻,卻是笑了笑。
“好。”
回來?
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吧。
容淵看着牆月的笑,就明白了牆月又是想錯了,只能無奈的說道,“去找展旭,你在這裡呆着,外面危險。”
聽言,牆月微微愣怔,最後看着容淵離開。
他……是不是對自己不一樣了?
只是沒過多久,牆月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怎麼會不一樣,他只會對弗笙君不一樣,只是因爲……自己更是一個累贅,所以會對自己比較關照一些罷了。
思忖到這,牆月倒也沒怎麼多想了。
不然,當初無數個夜,她該怎麼樣,才能安心。
而此時,回到了營帳之中,雖說是放了容淵,但是瞧見自家殿下的實力,也沒人覺得放虎歸山,會有什麼危險了。
只是,這個時候,柳岸逸卻是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
“怎麼樣,容淵抓過來了嗎?”柳岸逸有些興奮,這個容淵,上次打得自己那麼慘,這次他要打回來!
而弗笙君只是目光稍涼的看了眼柳岸逸,接着徐徐說道,“沒有。”
“笙君,你也太猴急了吧?直接給殺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啊。”
柳岸逸現在很傷心,自己被打得那麼慘,還不能還回去了。
“本王放了他。”
弗笙君的這話說罷,柳岸逸更是下意識的說道,“笙君,你是不是今天腦子不好使?”
“你再多說一遍,本王不會考慮你現在身負傷勢,練武場見。”
弗笙君今日明顯比往常還要讓人後怕,尤其是那雙烏眸更是透着清寒,而柳岸逸一聽,打了個冷顫。
怎麼現在笙君也跟玄璟一樣,吃了炸藥了?
“你幹嘛放了他啊。”
最後,柳岸逸只好小媳婦的嗡聲道。
“你覺得呢?”
弗笙君寒涼的眸光掃視了眼柳岸逸後,最後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你們跟本相說說,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