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罷，在旁的柳岸逸也都沒想到，靳玄璟居然會這麼直接。
讓自己的妃嬪去找別的男人解決需求，柳岸逸還真沒見過其他皇上身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而江素月面色也僵了僵，沒想到靳玄璟居然會這麼直接。
當初，她含蓄，他沒給自己多少顏面。
這會，更是沒有讓她有絲毫退路的措辭。
“皇上，臣妾是您的妃嬪，若是去尋別的男人……”江素月面色有些難看，而靳玄璟，卻依舊是勾挑着似有若無的弧度。
“不會，朕不介意。”
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道，只是江素月也沒想到，靳玄璟居然會這麼對自己。
“皇上是不喜歡女人，還是不喜歡臣妾？”這一次，江素月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含蓄的對靳玄璟。
否則，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靳玄璟到底是怎麼看她的。
靳玄璟瞥了眼江素月，只是稍作沉默片刻，隨後又道，“朕當初就說過，後宮不會是你們的歸宿。倘若有一日朕立後，那麼後宮便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這件事，靳玄璟也沒覺得要藏着掖着。
左右，日後的確是該罷黜後宮的。
當初他也給了機會，讓她們離開，既然不打算離開，那麼總是有那麼一天，他還是將她們送走。
“是那個女人！”
江素月眼底忍不住浮現出了陰鷙，只是隨後看到靳玄璟的目光薄涼掃視而來，立即斂去。
接着柔聲說道，“皇上，當初江姐姐說，她也有見過那日後或許會立後的姐姐，可是……姐姐也不像是沒有容人之量的人，皇上既然收了臣妾們入宮，又怎麼可以……”
這話說起來，還真是把所有的事推給了靳玄璟。
當初，靳玄璟也並沒有隱晦，而是直接告知了，若是入後宮的門，指不準整個後宮都只能是冷宮。
但既然都是不願意回去，他也不覺得自己該要留什麼情面在。
“當初是你們要入得宮，朕也不曾讓你們不要離開。”
靳玄璟的話，讓江素月隱約面色不佳，只是因爲這層人皮面具的關係，也看不出這面具之下的臉有多少猙獰難看。
邊上的柳岸逸聽着，也都是喟嘆不已。
這到底是怎麼樣的勇氣，才留在後宮的，難道都是喜歡靳玄璟這樣的態度？
倘若是他，就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早就出宮過自己舒坦的日子，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皇上，臣妾留下來都是爲了您，您怎麼能這樣對待仰慕您的人。”
江素月假意淚眼婆娑，接着看向靳玄璟，楚楚可憐的說到。
“貴妃，朕的耐心不好，有些事不想重複解釋。”
靳玄璟的眉眼愈發是薄涼了，他沒有心情給面前的女人重複解釋，直到說服她爲止。
既然不願意走，那他就到時候請人送他們走。
而江素月咬了咬脣，眸底劃過了一抹怨恨，“皇上，您是不是太偏愛了？”
“不是偏愛，是獨愛。”
靳玄璟看了眼江素月，隨後不疾不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