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下,鳳斯酒緩過神來了,這次弗笙君也只是單純的不想放過鳳家罷了。
“所以,鳳公子來這裡,只是想要問本王要鳳斯舟一人是嗎?”
弗笙君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而鳳斯酒也是反應過來,這人其實早就是在等着自己了。
還真是可惡至極。
“攝政王殿下,您這是早就算計了在下,自然是知道在下是要帶水走了。”
鳳斯酒接着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只是沉默了半會兒,眼前的鳳斯酒還是接着說,“殿下,風秋已經是和封燁握手言和了,您何必要和景輕過不去,再說……難道攝政王殿下會不知道,其實景輕對攝政王殿下……”
“本王如何不知道,這談國事,還能觸及兒女私情的?”
之後,她揚了揚眉梢,本就昳麗清冷的眉眼多了些漫不經意的意味,讓人難以捉摸。
而聽言,鳳斯酒咬了咬牙,隨後是看了眼這眼前的人
“看樣子,攝政王還真是如我所想,真的是什麼都不在乎,是不是隻要不是皇上,攝政王其實都可以不在意,全都丟了?”他清冷的勾起了脣角,隨後是看診眼前還是男裝的女子。
被這個女人愛上,絕對是一種莫大的福氣,但是對於喜歡她而不愛的人,必然是一種痛徹心扉。
這個人從來是不會給人任何餘地的。
聽言,弗笙君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人,又是說道,“鳳公子何以得出這個結論?本王對親友,倒也沒那麼絕情。但若是敵友不分,光是因爲兒女情長這種事,本王如何能扭捏?”
這個女子,是丁點都不見扭捏之態。
“可是,景輕對你的感情,難道你就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
他咬牙切齒,接着問道是,雖說是早就知道,但是如今看着這個女人如此冷血,還是止不住的去問了問。
“還是,那靳玄璟成了你的勁敵,你還會這樣?”隨後,鳳斯酒又諷刺的說道。
這個女子,真是讓人尤爲憤怒。
“鳳公子若是不清楚,本王自然是願意解釋,他是皇上,本王唯一會奉承的皇上。所以,無論皇上要做什麼,作爲臣子,本王理所應當的去支持他。就算是背叛了天下,本王也是認清自己該要守的人是誰。”
弗笙君不緩不慢的說道,平日裡不喜歡解釋,但是如今這麼解釋過來,的確是有些原因在的。
而聽言,鳳斯酒眸光更是陰狠了起來。
一點都不識好歹的女人,莫過於眼前的弗笙君了。
“女人,就像是衣服。而無非,攝政王這樣的衣服,對於所有人來說,的確是夢寐難求的,所以皇上開始會歡喜着,也着實正常。但是……”
“沒有但是,既然是夢寐難求,自然是要收藏一世,免她顛沛流離。”
隨後,外頭低沉的嗓音響起,而此時,弗笙君就算是不回頭也是知道這身後的人會是誰。
弗笙君不自覺的勾了勾脣角,卻是不語。
這個男人,是自己歡喜到了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