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曼這個土生土長的薩亞人竟然打出了嫺熟的大洪拳,而且已經具有不錯的氣象,讓周東飛和白家林都感到驚奇。?石頭則點頭低聲說:“這傢伙的大洪拳,似乎比普通的洪拳更猛。洪拳一般大氣,但它這路數之中又多了幾分輕盈。”
周東飛也知道,任何一套拳術,都會被其出色的大師不停的改造,日臻完善。這一點,其實並不想要稱奇。但是周東飛覺得,謝爾曼一個外國人要是沒有華夏國術的底蘊,是很難改造華夏成名已久的拳術的。因爲想要改造完善一種拳術,就需要對其他拳術也有很深刻的理解,才能做到相互借鑑觸類旁通。沒有幾十年的浸潤研究,很難做到這一點,而謝爾曼這纔多大的年紀?
即便是已經達到了半步天元巔峰的周東飛,也只是和程青虎一同研究改進了一下軍體拳,使得這拳術更適合他們自身。畢竟,軍體拳本來就是近年來才由軍方總結出的拳術,改進的空間很大。至於像那綿延流傳數百年的綿拳,周東飛和程青虎壓根兒都沒敢想着去改進。數百年來,那得需要多少大師的不斷改進磨合。周東飛自身實力強,但還沒狂妄到以區區二十多歲的年紀,去改造一代代大師不斷總結出來的古老拳術。或許等周東飛到了鏡湖公這個年紀,經驗更加豐富,還能稍加改進一些。
至於這個謝爾曼,年齡也只比周東飛大一點,加之又是一個外國人,連華語都說不好,他哪來的能力去改造大洪拳?
所以,這一點讓周東飛更加的感興趣。
“不要着急,接着瞧瞧。”周東飛笑了笑,低聲對石頭說,“我看家林兄也是被憋出火氣了。不出意外的話,二十多招就會放倒這個大塊頭。”
石頭也笑了笑。自從那次親眼看到白家林和周東飛近乎半斤八兩的實力之後,他對白家林的強悍就再也沒有懷疑過。
果然,謝爾曼在白家林的強大攻勢下越來越支撐不住了。二十多招的時候,白家林一拳崩出,直接打中了謝爾曼的前胸。這一拳,直把謝爾曼那二百斤的身體轟飛出了好幾米,聲勢驚人,把在場所有人都嚇得不輕。
而在拳頭觸及謝爾曼身體的時候,白家林陡然收回了兩分力氣。這是在人家地盤上做客,而且沒有血海深仇,萬萬不能鬧出人命。
謝爾曼那龐大的身體轟然墜地之後,一連串的踉蹌,險些滾落在地。至於胸口則疼的要死,臉上也憋得通紅。他能感覺出,白家林剛纔猛然收回了不少的力氣。不然的話,哪怕他抗擊打能力超強,也會受傷。而且,肯定會被這一拳砸成了滾地葫蘆,顏面盡失。
於是,出乎周東飛和白家林預料的是,這個大塊頭悶哼一聲之後,竟然很有禮節的抱拳說了聲“承讓”,就轉身大步離開了。
而這時候,送出花冠的那個女孩子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忽然大喊了一句,接着就瘋狂的去追謝爾曼了。周東飛和白家林都不知道她喊的是什麼,問了司徒萊婭才知道,那妞說的是“你以前明明拒絕了我”。看樣子,當初這妞兒也曾向謝爾曼表白過,但謝爾曼並未接受。可現在倒好,人家女孩子想找新男人了,謝爾曼卻又吃起了醋。
白家林失落的摸了摸鼻子,似乎暗歎剛剛要踩了一腳桃花運,結果就跑得無影無蹤了。看了看小木桌上的花冠,笑嘿嘿的扔到了一邊兒。
但是通過這次搏鬥,周東飛等人當即受到了更高的尊敬。謝爾曼是他們的第一勇士,結果還不如白家林厲害。在他們看來,白家林就是不可擊潰的戰神了。
於是,更多的薩亞少女不停的向這邊注視,紛紛向白家林暗送秋波。白家林這貨心中暗自竊喜,心道等到晚宴結束的時候,自己肯定能再接到新的“上牀證”。剛纔那妞兒確實極品,但沒有極品的話,退而求其次也是可以滴。反正這裡的女孩子都漂亮的很,而且人家敗家林在這方面也不是很挑剔。
可是看到這麼多女孩子對白家林示好,某女頓時不樂了珍妮。剛纔那個極品妞兒把花冠送給白家林的時候,珍妮就非常不爽。好不容易那件事被謝爾曼攪黃了,珍妮尚未來得及暗自慶幸,結果……前門剛驅虎,後門就進來了一羣狼。
於是,珍妮恨恨地扯了扯白家林的胳膊。白家林怔怔的轉身,只看到珍妮拿出一根手指,先指了指白家林,隨後又指了指自己,用生澀的華語說:“你……我的……”
呃……白家林頭大。今天下午的時候,白家林就險些被珍妮給推倒了。沒想到這妞兒這麼死纏爛磨,到現在都不死心。
白家林擇路而逃,實在是被打敗了。他縱橫花叢十幾年,沒見過這麼攻勢十足的女人,太不適應了。
而等到晚宴結束之前,白家林還真的又得到了一隻花冠。這是一個年齡稍大一點、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送的。司徒萊婭還悄悄的笑着說,這女孩子其實還很嫩呢,至少沒跟別的男人交往過。估計是眼光比較高,挑來挑去挑花了眼。如今看到了一個能夠戰勝本部族第一勇士的男人,當即心動了。
行啊!二十五六歲,剛好熟得冒了水。白家林表面上微笑,心裡頭狂笑。悄悄的,問了問那女孩子的住所,當即默默記憶了下來。
周東飛有點小小的感慨,笑道:“這種好事兒,咋就攤不到哥頭上。好多小美女呢,一個都不理睬咱。”
白家林得意洋洋的鄙視了他一下,自顧自的喝酒,但其實是在焦躁地等待着晚宴的結束。而司徒萊婭則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容,不多說話。倒是珍妮替周東飛解答了這個問題:“老闆你傻呀!你和萊婭小姐攪和在一起,這麼密切,那些女孩子哪敢向你送花冠呀。在這裡,萊婭小姐就等於是女王呢,她們敢跟自己的女王搶男人?”
汗!原來是這麼一個蛋疼的原因!周東飛苦笑:“那你不早說?”
珍妮嘆了口氣:“你也沒早問啊?我看你是個老實男人,不知道你喜歡這個。”
“啊?……啊啊,哥就是個老實男人,你做得對,我也就是隨便問問。”
噗!石頭一口酒噴了一地這個珍妮到底是什麼鬼眼光?周東飛老實男人?白家林靦腆?我勒個去,瞎了眼的才這麼說吧!
周東飛乾咳一聲,“石頭,注意形象,注意風紀!”
“好,好的,哈哈哈哈!”憨厚的石頭大笑一聲,樂顛顛的跑路了。
一旁的司徒萊婭笑而不語,用一種曖昧的目光打量着周東飛。今天她是放開了,多喝了幾杯,臉色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周東飛笑道:“咋了?”
司徒萊婭笑問:“看樣子,你不是個‘老實男人’啊,連你的手下都笑成了那模樣。”
“石頭是個二傻子,你別信他。”
……
司徒萊婭似乎對周東飛有那麼一點點意思,但初次見面,而且又是雙方的首腦,自然沒有對撞出什麼愛的火花。倒是人家白家林樂大發了,沿着司徒萊婭剛纔指出的那條路,就奔向了送出花冠的女孩子的住所,等於是奔向了自己的幸福。
夜色更深了,月亮也被雲彩擋住。黑乎乎的樹林,並不能壓抑白家林的興奮。相反,這種黑不隆冬的夜色,更爲即將到來的幸福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曖昧。於是,這貨的腳都有點發飄了。
那個女孩子的小房子,距離那篝火晚宴的場地只有四五百米,也在密林之中,孤零零的就那麼兩座小房子。同樣是典型的薩亞風格,只有房頂和柱子,周圍都是茅草編制的席子圍了一圈算是牆壁。這兩座房子,一座是那個女孩的,另一座屬於女孩的媽媽。司徒萊婭說了,這女孩子和她母親相依爲命。
其實在薩亞,這樣的家庭組合很常見。就像今天這樣,白家林可能露水一夜就拍屁股走人了,到時候萬一有了孩子,將來這孩子還不是和母親單獨居住。這是社會習俗的問題,整個部族都是這樣,沒有什麼道德不道德的。說白了,更像是原始社會中的母系氏族社會,單身女人支撐一個家庭的現象很普遍。
也正是這種習俗的原因,女孩子的母親不會反對女兒這麼做。因爲在部族當中,幾乎大半的女孩子都是這樣找到的男人。男人願意留下,那就融入這個家庭;不願意留下,那就自然而然的隨他去了,女方繼續過自己的生活。至於生理上的問題也無所謂,她們今後可以送出第二隻、第三隻花冠。就連這女孩的母親,現在還有相好的呢。不能說她母親不守婦道,還是那句話這是社會習俗、民族風情。
白家林手持花冠,有點興奮的來到了小木屋前。輕輕的敲了敲茅草編制的牆壁,裡面只是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好傢伙,果然是個未出茅廬的小丫頭,還有點羞答答的呢,水靈啊!白家林大喜,悄悄走進了小木屋。將花冠輕輕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就摸黑來到了窗前。
這是夏季,那女孩子身上只遮蓋了一條薄薄的小毯子。夜色很黑,但也能模模糊糊看到那玲瓏豐腴的輪廓。白家林樂呵呵的湊過去,一隻大手伸進了毯子當中,手指所及皆是一片光滑。飽滿而傲立的雙峰,彈性十足的腰肢,如絲柔滑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
一路摸下去,還伴隨着女孩子微微緊張的顫抖。
乖乖,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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