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海恩斯解密的重要情報,說是肯尼迪的死,和中情局、軍火商等勢力都有關聯。?但是,這只是事情的表象。
也就是說,肯尼迪得罪了真正的黑手。而無論是中情局還是軍火商,都是幕後黑手的外圍勢力。那幕後黑手黑了肯尼迪,也只是通過中情局或軍火商的刺殺表現了出來。
“難道你們查出了幕後黑手是誰?”周東飛有些驚喜。他希望海恩斯能夠說出那黑手就是少主集團!
但是,海恩斯卻搖頭說:“那是一個紮根在美國、乃至全球的龐大勢力,而且分支非常複雜。但是,這些人都有共同的目標和信仰,似乎聯繫也非常緊密。告訴你一個有趣而可怕的現象,你就知道其中的利害了。”
據海恩斯所說,美國建國二百多年來,除了建國初期那幾位身爲開國元勳的總統,其餘的幾十個都是“新教徒”。而唯一的絕對唯一的一個“另類”,就是肯尼迪這個“天主教徒”!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讓人覺得冷颼颼的脊背發寒。難道,這幾十任美國總統都來自同一個勢力?而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麼別的教派的信徒無法問鼎總統寶座?而偶然出來一個“另類”肯尼迪,偏偏又被美國國內的人給弄死了?!
“信仰的不同,導致了他被刺殺?不至於吧。”周東飛覺得不可思議。教派的力量確實不小,對人的精神鉗制也很嚴格。但是,這不足以讓他們刺殺美國總統吧?因爲美國畢竟不是世襲制,哪怕偶爾出來了一個不同信仰的總統,大不了就等一兩屆、熬到他下臺就是了,似乎沒必要鋌而走險去搞刺殺。
海恩斯卻說:“如果只是單純的信仰問題,確實不至於讓他們刺殺在任的美國總統。但是這也是我們調查出的最關鍵的一個信息當肯尼迪總統被刺殺之前,卻有一個設想。”
“什麼設想?”周東飛知道這纔是事情的關鍵和本質所在。
海恩斯:“肯尼迪總統遇刺之前,不僅僅要從南越撤軍,更安排聯邦調查局和中情局攜手調查美國美國的教會問題。或許他已經察覺到,美國的一些教會有不少的問題。對於聯邦調查局而言,這只是總統先生的一個普通命令,只是奉命行事,也沒有太過於關注。但是,中情局卻不一樣的反應。”
據海恩斯說,當時肯尼迪或許還沒察覺到,連中情局都被幕後黑手給嚴重滲透了。所以中情局在得到了肯尼迪的命令之後,非但沒有執行命令,反而反戈一擊!
肯尼迪當時太過於相信自己的總統權威了,也太過於相信中情局的忠誠了。雖然根據美國的法律和制度,中情局是直屬美國總統的特工機構。但是,肯尼迪根本不能從根本上指揮這個貌合神離的組織。而且豬玀灣事件之後,肯尼迪和中情局的關係也急劇冷淡。
至於美國中情局考慮到自己的特殊地位,就鼓動慫恿那些大軍火商,說肯尼迪已經決定從南越撤軍,會導致這些軍火商的利益大大受損。那些軍火商一聽這個,當然大爲不爽。
而中情局則好心的給軍火商們“指路”,幫他們僱傭了秘密的殺手組織獸營。
而事實上,單純的獸營殺手也很難刺殺美國總統。但是要知道,負責保護美國總統安全的,其主力就是中情局。於是在中情局的“鬆懈”狀態下,獸營殺手輕鬆得手。最終出現了悲愴的一幕肯尼迪被殺手準確擊斃,鮮血和腦漿濺了身旁妻子一身!
再後來幾十年,肯尼迪的兒子小肯尼迪從政,聲望如日中天。但是,就在他即將成就大事之前,就“飛機失事”而死。這是中情局的羅伯特親自下手幹的,但最終的黑手還是幕後的那個勢力。
“所以說,事情真正的根源,不是肯尼迪總統要從南越撤軍,而是要秘密調查美國的那些神秘教會這纔是真正的導火索。”海恩斯說,“戈登副總統無意發現了肯尼迪總統當時對教會進行調查的密令,覺得有些可疑。於是,授意我們調查這些教會,看是否有什麼線索。”
“查到線索了嗎?”周東飛問。
“查到了一些。”海恩斯說,“至少,肯尼迪總統要求調查的幾個教會之中,有個聖約翰教會和中情局關係很深。而且隨着我們對聖約翰教會的調查,竟然驚人的發現美國所有信仰新教的總統,都曾去過聖約翰教會的主教堂!而這個聖約翰教會主教堂的建立,恰恰也是在第一位新教徒總統就任的那一屆!”
每一個總統都曾去過這個教堂?!周東飛覺得不可思議。因爲,這個教會並不是非常出名,在美國都不算是最大的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周東飛想了想,說:“這個聖約翰教會肯定是有問題的。當然我也調查了,知道這個教會也是新教的分支。”
“他們算什麼分支,根本就不是基督教,完全背棄了基督的教義。”海恩斯說,“我們都知道,全世界的基督教分爲三大支派天主教、東正教和新教。但是,三個教派無論是哪一個,都是正統的宗教,都秉承着基督教義,無非是理念和行爲方式的差異。但是,這聖約翰教會卻打着新教的招牌,做他們自己的事情。表面上看,他們嫌貧愛富,除了自己專職的牧師,招收教會以外的信徒都是社會名流,非富即貴。單是這一點,就不對勁。他們不像是一個教會,更像是一個高層的秘密沙龍、精英派對。而且據我們調查,其內部更是污穢不堪,生活方式極端腐朽墮落。以至於我們聯邦調查局的探員都覺得詫異:爲什麼每一屆總統都會和這種邪惡的教會產生關係,甚至親自去他們的主教堂。”
很顯然,這聖約翰教會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教派組織。至於它們爲什麼打着新教的招牌,其實也很容易理解。因爲基督教的三大分支當中,天主教和東正教都等級分明,上下關係非常明確。而新教卻非常分散,誰也不管誰的事情,很多時候有了需要集體研究的事情,也都是派出一些長老碰一下頭,並沒有直接的關聯。這樣一個鬆散的結構,就給了聖約翰教會這樣的組織提供了良好的生存土壤。他們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卻不會遭到其他教會組織的干涉,自由自在。
“這個聖約翰教會的頭目是誰,你們查到了嗎?”周東飛問。
海恩斯說:“查到了,是一個名叫貝爾?巴默的傢伙。而在他們內部,一般都尊稱他爲巴默督主教。”
督主教,又是這樣一個頭銜!島倭國的這個麻原彰顯,不就是聖路加教會的督主教嗎?
而且,督主教這個頭銜在東正教裡面很常用,但是在新教裡面卻很少出現。如今,兩個貌似鬼鬼祟祟的教會,同時使用這樣的頭銜,讓周東飛不得不將之聯繫在一起。
而聽了周東飛一說,海恩斯也很詫異:“什麼,島倭國也有這樣的教會?而且頭目的頭銜也是督主教?!假如二者有關係的話,那就意味着他們的上頭還有更高一級的組織吧?”
應該是的,周東飛點了點頭。而周東飛的疑問在於:那個聖約翰教會,就能讓歷屆美國總統如此重視;那麼要是還有更高一級的組織的話,勢力會是何等層次?當然,不排除歷任美國總統之所以給聖約翰教會面子,也是看在那個更高一級組織的份上。即便如此,那個組織也極其驚人了。
不過,對於這個組織的瞭解,暫時只能到這裡了。周東飛問:“那麼追擊你的那些人,有沒有聖約翰教會的勢力?畢竟你的屬下當時也調查了它們。”
“不清楚!其實當時圍剿我們的人很多,而且都是槍手,我根本都認不清對方的真實身份。不過……”海恩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有些不解的說,“當時我們身陷重圍,三面都有槍手伏擊,只有一個方向沒有槍聲。我本以爲那是故意設置的一個圈套,但另外三個方向真的衝刺不出去了,所以哪怕真的是圈套,也只能暫時先跳進去了。”
但是讓海恩斯詫異的是,他還真的就衝出來了。在他衝出的那個方向,竟然沒有一個伏擊的槍手。
“他們既然能提前埋伏,爲什麼偏偏留下一個缺口?”周東飛也摸不透了。
海恩斯說:“這就是奇怪之處!因爲我從那個方位衝出去的時候,偶爾發現路旁躺着幾具屍體!也就是說,有人暗中出手幫忙,幫我解決了那個方向埋伏着的槍手。可是我們聯邦調查局在這裡的,並沒有別的人了。”
本來,海恩斯還以爲是周東飛一方的高手暗中相助。但是當他到了大使館遭拒之後,就知道那不是周東飛安排的行動。否則的話,華夏大使館不會把自己拒之門外。
特別是見了周東飛之後,發現周東飛對這件事更不知情。
此時,就連周東飛也愣了:“有高手相助?而且不知身份?怪事了,能夠不聲不響做掉六個訓練有素的傢伙,除非功夫特別好、出手速度極快的。一般的高手,很難做到這一點。究竟是誰呢,竟然學雷鋒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