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雷大將,策空駕雲。玉清太極,金鐵前驅。受吾伏役金鑑玉書。急急如律令!”
只見一張黃符正拍在女人的額頭上,符咒發出微弱的金光女人瞬間倒地。麻琪擡腿要打葉帆連忙衝過去將麻琪摟住。
“姑奶奶,你看準了!這是個人,你要弄死她我們都別過了……”
麻琪楞了楞蹲在地上看着女人消瘦的後背罵到。
“這是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煞氣?而且大白天的披頭散髮的來回溜達還**的穿成這樣!”
“不對!剛纔的煞氣並不是她發出來的,好像是剛好經過的樣子。我們上來的時候見過這女人,她應該是住在四樓的,怎麼會來這18樓。”
葉帆突然伸出手指放在脣邊,我閉上嘴跟着葉帆蹲在女人的旁邊仔細聽着女人不斷的重複着一句話。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麻琪擡頭看向我正欲說話,門口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進來。
“不好意思各位,我媳婦夢遊,剛剛睡着了就沒發現她出來了。給各位添麻煩了!”
男人說着看了看地上趴着的女人嘆了口氣。接着說。
“我就先把她帶回去了,實在對不住大家了!”
男人正欲伸手將女人拽起葉帆一把將男人的手按在地上,冷冷的說。
“你這媳婦可真能睡啊,我們早上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夢遊過一次了,現在還沒醒過來怕是最近這幾天都沒醒過吧?琪琪,我看着他,你馬上打電話報警!”
葉帆說着手上加勁將男人的手腕緊緊抓住,男人怎麼掙扎都擺脫不開葉帆的手立馬換了另一幅嘴臉。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家事你們管不着!”
男人說着張嘴向葉帆的手上咬了下去,我見葉帆吃痛手上的力道也減了下來一個箭步躥到門口伸手抓過男人單手用勁將男人甩進屋裡。
“你丫屬狗的啊!不見血還你撒口。我還就告訴你,今天你休想從這屋裡出去!”
葉帆說着甩了甩手從口袋裡抽出一張黃符在傷口上摸了一下,黃符見血之後更是威力大增,只見葉帆在門口用手上的符咒在地上畫了一條線,手腕翻轉見黃符燃燒起來,葉帆回手將燃燒的黃符向門上拍了過去,剛剛畫出來的線也憑空躥起火光來。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看着男人蜷縮在角落裡恨恨的盯着葉帆和燃着火的門發着抖悠悠的說道。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不不告訴我們沒關係,警察很快就會到,到時候你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跟警察說好了。”
我看着地上的女人伸手撩起女人的裙子,只見女人的大腿上佈滿淤青。
“黃二仙,快給她看看。這女人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了!”
黃二仙聞言走過來伸出爪子搭在女人的腳踝上。
“孟婆,快幫我把這女人擡到裡屋去,琪琪和我進來,男人們
都在門口等着……這個男人看住了,不能讓這個畜生給跑了……”
黃二仙說完忙張嘴叼着女人的衣服往屋裡拽,麻琪忙掛了電話將女人打橫抱起向裡屋跑去。葉帆看着麻琪胳膊上的肌肉小聲嘀咕着。
“這娘們是女人麼……師傅,你是怎麼訓練琪琪的,這一身肌肉塊子!”
白髮老人悠閒的找了個椅子坐下說。
“你自己偷懶不學體術,你還怪起師傅來了?看琪琪的底子一腳真能踩死你!”
葉帆嘟着嘴看着老人不情願的悶哼了一聲,而此時牆角的男人不停的喊着。
“狗說話了……狗說話了!你們都是瘋子……你們是妖怪……大師說的沒錯,大師果然沒有騙我。我有護身符,我不怕你們!”
男人說着從懷裡拿出一個纏着紅線的小三角在手裡揮舞着,葉帆看着男人手裡緊攥着的‘護身符’眼神被吸引過去。
“你這個東西是從哪來的?”
男人將符緊緊攥在手裡,貼着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氣葉帆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去搶,見男人眼底充血張着嘴向葉帆的手咬過去葉帆也急了,一腳踢在男人的下巴上。只聽男人哀嚎一聲鬆開手將符掉在地上。
“你什麼玩意你是?張嘴就咬老子今天不把你牙踢碎了!”
葉帆說着從地上撿起符放在桌子上。當紅線被拆開葉帆連忙將符咒展開,一些灰白色的粉末撒出來。只見上面畫着一些奇怪的符號。葉帆皺了皺眉看了看老發老人。
“師傅!您過過目,我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符咒,看樣子和我們的道家符咒完全不同。而且這灰白色的粉末又是怎麼東西?”
老人站起身抱怨着。
“讓你用工鑽研你不停,現在倒好,什麼都要問我。我要是不在的話你要怎……”
老人正說着,只見之上的符文瞬間愣在原地,就連自己要說的話也忘記了。
“這還真是道家符咒!只不過……這並非白派弟子所用的符咒。此咒名爲十惡輪盤磨研咒,是秘術一種。”
司空鬥聽見老人的話也湊了上去看着符咒上的圖案。
“世上果真還有人會用這種做損陰德的咒文,十惡輪盤咒上一次現世的時候已經很久了,我已經不記得具體的時間,但是當時發生了一件事情,在一個村子裡一夜之間人畜不留,各各死相猙獰痛苦。當時嫁到別存的女兒回家的時候才發現這件事情,慌忙報警!但是死亡並沒有停止,好像是瘟疫一樣迅速擴散開。後來按照瘟疫來處理的。當時有一個雲遊的道人發現了其中的蹊蹺,原來正是有人使用這十惡輪盤咒操控屍嬰,但是卻因爲某些事情導致屍嬰失控才造下大孽。”
葉帆見司空鬥認識這符咒忙說。
“你對這些歪門邪道最瞭解了,你說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這咒有辦法破解麼?”
司空鬥搖了搖頭說到。
“此咒無解,當時那道人發現屍嬰失控,拼死阻攔也攔不下暴走的屍嬰,無奈之下只好與那屍
嬰同歸於盡,自爆八脈開啓八門結界纔將那屍嬰消滅掉。事後有人發現這道士的時候身上已經被爆裂的筋脈炸了個千瘡百孔。”
老人嘆了口氣說到。
“那名道士死後,鄉民怕是瘟疫傳人就將那道士的屍體連同別的鄉民的屍體一同燒了,唯一留下來的就是當時那道士身上揹着的一些符咒,和一把銅錢劍。當時有人曾經目睹那道士和屍嬰同歸於盡的情景,但是又不敢聲張這件事情就這樣被人們遺忘了。後來有人說那施術者遭到反噬,被屍嬰撕咬致死。也有人說那人在時候雖然傷的厲害卻撿了一條小命。後來隱於世上。”
葉帆聞言怒髮衝冠,伸手抓起地上捂着下吧打着滾的男人。
“你快說,這玩意到底是誰給你的,你要不不說的話我今天就把你打死在這!”
葉帆說着抄起地上的板凳向男人砸過去,於此同時我也趕緊衝上來攔下葉帆手裡的凳子。
“你這樣真的會打死人的。逼供這種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在做比較好吧……”
葉帆憤恨的將板凳扔在一邊,看着男人扭曲的臉冷笑到。
“你很快就會說的……”
葉帆話音剛落只聽見孟婆扯着嗓子喊到。
“淼,快燒一盆熱水。快點……”
路子聞言也慌忙跑到廚房打開煤氣燒氣水來。沒一會的功夫我端着熱水盆走進裡屋,滿地都是沾滿血漬的碎布。
“再來……”
麻琪喊着接過我手中的熱水盆,又將我推出門去。
葉帆見我臉色慘白的從房間裡走出來連忙問到。
“怎麼樣?屋裡現在是什麼情形?琪琪和黃二仙到底在裡面做什麼。已經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
“琪琪好像在接生……”
白髮老人和司空鬥聽見這一句話不約而同的緊張起來。
“不行,不能叫這個東西出來……現在十惡已破這東西出來必定是個禍端。任賈,趕快佈陣,絕對不能讓這個東西出了這件屋子……”
白髮老人說罷一直站在身邊的男人也終於有了動作,只見男人手腳麻利的從隨身攜帶的揹包裡掏出幾隻鐵釘,一捆紅色絲線。男人輕車熟路的將幾根鐵釘固定在屋子的周圍,並將紅線纏繞鐵絲上。
“果然是得到的高人。居然能駕馭得了夜叉挑燈八門懸盾陣法!貧道也開了眼界了。小子,馬上設起屏障,不然一會的動靜恐怕一個樓的人都會被吸引過來。”
司空鬥說着縱身跳入絲線圈成的網中。看着白髮老人笑了笑說。
“陣眼交給我!你的這個陣法確實是個穩妥的陣法,但是隻能困不能誅殺。我廢人一個真的屍嬰暴走我也幫不上什麼人。我有不死之身做陣眼是最合適的人選。”
老人看了一眼司空鬥點了點頭,將手裡的絲線分別纏繞在司空斗的雙腿上。輕輕拍了拍司空斗的肩膀退出陣外。
“現在只等着這傢伙自己投身在這天羅地網之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