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寵邪妃
柳泉百感交集的看着楚輕歌,真的難以想像,這般輪迴,先師尊竟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看她這樣副樣子,怕是還不知道千年前的事實真相,墨千赫解去了她身上的封印卻選擇了不去恢復寧師尊的那一段記憶,那他們,自然也是不方便干涉的,畢竟那是墨千赫和寧師尊兩人的事。
只是,要這樣看着墨千赫受苦受難而寧師尊卻默然不知,這好像對墨千赫也極不公平啊!這樣的兩個人,歷盡了千年光陰,難道還要像千年一般錯過麼?
千年的光陰,墨千赫便是在那結界裡默默苦守着寧師尊轉世輪迴,這樣的癡情,便是身爲師尊傳人的他們,也忍不住心生唏噓啊!
楚謨遠固然對寧師尊很好,可是相較於墨千赫千年的執著,他們內心的天平,無疑是偏向墨千赫的!
想了想,柳泉向師妹夫人陽妙雪望過去,昨晚他夫『婦』二人便合計了一夜,要怎樣才能讓寧師尊知道墨千赫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此時,便是該陽妙雪出面的時候。
陽妙雪收到夫君的眼神會心一笑,然後擡頭望着楚謨遠道:“能從黑木森林活着出來,王爺等人還是我夫『婦』二人所見的第一批,不知道王爺等人經過那結界之時,可有看到那被拘押在內的妖魔之王?”
楚謨遠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楚輕歌方道:“不瞞夫人,我和歌兒能活着從結界出來,並非僥倖,而是那妖魔之王並沒有爲難我和歌兒。”
陽妙雪聞言往楚輕歌望過去,卻見她臉上一片坦然,顯然是已經知道,如果是知道卻還這般的淡然,只能代表,對於前塵往事,她是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只是,那般刻骨銘心的過往,寧師尊難道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麼?
想到這裡,陽妙雪便試探的問:“我們夫『婦』幾次進那結界,都聽那妖魔之王墨千赫說他在等一個名爲寧卿歌的女人,不知道兩位可否知道這位寧姑娘?”
楚輕歌垂了眼瞼,只是那眼中一閃而逝的複雜卻仍然還是落入了陽妙雪之眼,她心頭微微一動,看來,關於寧卿歌,寧師尊並非全然不知情,看寧師尊這副表情,顯然多少知道或是懷疑些什麼,只是,她不願去面對!也是,千年已逝,寧師尊身上又被那上面下了封印,怕是關於墨千赫的一切記憶,都已然被封印住了!
就算寧師尊現在心裡有着疑慮,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她不願面對或不願承認她就是寧卿歌的轉世,都在情理之中!
那邊柳九『色』突然開口:“娘,王爺和輕歌妹妹怎麼可能知道妖魔之王的事情?那可是千年以前的事了!世人怎麼會知道千年以前的事?”
陽妙雪狠狠瞪了柳九『色』一眼,看來這孩子還是沒下心中對定寧師尊的貪念,看來,得想辦法,讓這孩子死了這份心!先不說有個癡情得讓人爲之動容的墨千赫,便是眼前這個楚謨遠,自個的孩子便也是敵不過的!
一邊的林梵音,聽到妖魔之王也沒什麼興趣,她現在全心思的想着,吃完了飯去後山看神獸,這樣她的計劃才能成功,她才能得到神獸並訂下契約!
倒是楚輕歌,很快便平復了心中的愫『亂』,擡起臉道:“多謝柳夫人關懷,那墨千赫確實有提到寧卿歌寧姑娘,只是我和父王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人,自是不知,也幫不上那墨千赫了!再說了,這都已經過了千年之久,那位寧卿歌寧姑娘,想必也早已香消玉殞,否則這千年怎麼不去看望故人?即便她真活着,我和父王也不可能認識如此高人!”
話說得很是輕鬆,可是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閃過在結界裡她暈倒之前所跳出的畫面,她的心不由一緊,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捏住了心似的,那種痛,難以言喻!
出『色』如墨千赫,卻心甘情願在那結界裡一守千年,這份感情,怎能不令人爲之扼腕呢!
陽秒雪聞言一怔,倒接不過話來,寧師尊這般模樣,很明顯是不願承認她便是寧卿歌,也很明顯,她無意和墨千赫有過多的接觸,心中嘆了口氣她只得訕訕的道:“我聽那墨千赫之言,似乎那位寧姑娘在輪迴轉世,他便等着她輪迴轉世呢!一界妖魔之王,卻能爲了一個女人這般苦守千年,當真讓人感動!”
楚輕歌聞言嘆息一聲,小臉上一片肅穆:“正是,這妖魔之王雖然世人極之懼怕,但從這般看來,卻是極之癡情又極之愚笨的,那位寧姑娘,若真然輪迴轉世,那便是有新的人生,又豈能知道墨千赫還在等她?就算是知道,可這位寧姑娘已經重生轉世爲人,又豈能爲了過去而拋了現在?”
墨千赫,你要等的是寧卿歌!而不是我楚輕歌!
這般在心中狠狠念着,那緊緊揪着的心方纔有些鬆動,咬了咬牙,她笑語嫣然而看着楚謨遠。
楚謨遠知她箇中含義,當下便含笑回道:“歌兒此言甚是正確,人的每一生,都自有上天的安排,若然每個人都對前世糾纏不休不能放下,這天下豈不是大『亂』?墨千赫的癡情固然讓人爲之感動,可卻是太過愚昧!”
柳九『色』便向自個的雙親望了一眼,那眼神中分明是說師尊們的事,您倆老何必多嘴!再說了,以寧師尊的『性』子,又豈是你們能說得動的?寧師尊如果動容,早在結界裡便該動容了!
陽妙雪是聰明人,聽到楚輕歌這番話自是不免心中嘆息一聲,這寧師尊,分明是知道點什麼,可她卻選擇了今生今世楚輕歌這個身,從而寧願將心中那點關於她自己究竟是不是寧卿歌轉世的疑慮掩埋在心底深處,怕是墨千赫只能落一個傷悲滿懷了!
也許,要讓寧師尊直面這些,還需要一段時間吧!
罷了,師尊們的事,豈是柳家和陽家能干涉的!
一頓飯默然用完,林梵音興高彩烈的道:“柳家主柳夫人,梵音和小郡主聽說柳家後山有很多神獸出沒,梵音和小郡主想要去後山開開眼界,不知道柳家主和柳夫人可否行個方便,讓柳公子帶我們去後山開開眼界?”
陽妙雪瞅了眼柳九『色』,倒有些爲難,後山裡的神獸,雖受着制約不會踏出後山一步,但深入山林深處,其兇險可遠非一般山林所能與之相提並論的!陽家和柳家世代居住於此,於後山都不曾深入,雖然後山裡的神獸因爲寧師尊的原因不會侵犯陽家和柳家人,但對於外姓人,她可不敢保證那些神獸會不會看在陽家和柳家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雖然寧師尊也在,可是誰知道山脈裡那些遠古神獸,能認出現在的楚輕歌便是千年以前的寧卿歌麼?
許是看出她心中的疑慮和擔憂,楚輕歌輕輕道:“夫人,可是林中太過兇險?所以夫人才會猶豫?”
陽妙雪便點了點頭,正『色』道:“我們陽家和柳家雖然久居此地守護這片山脈,但那山脈之中的神獸遠非我們所能制控的,山脈中的神獸因爲當年師尊的原因,不會對我陽家和柳家的傳人動手,可是外姓之人,我卻是不敢保證的!你們若進到那山脈深處,會發生什麼樣的危險,我們都不可預想。”
林梵音聽了便有些怯意,雖然她很想契約一隻神獸回去,但如果因此而將命葬送在那片山脈卻是大大不合算的!
再說了,即便她現在不能契約一隻神獸回去,不是還有九轉還魂草麼!楚謨遠已然答應隨她去西漢,只要醫好了太后娘娘的病,榮華富貴轉眼可得,她又何必爲了有可能得不到的神獸去冒那生命之險呢!
楚輕歌瞄了眼心有退意的林梵音一眼,心裡冷笑一聲,這女人,倒是狡猾得很,一聽有生命危險,便不敢再有那貪念了!
不過,那後山,她卻實在好奇得很,就像冥冥之中,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召喚着她前往那片神秘山脈一般!
“夫人不必擔心,只要夫人肯讓我們去後山,歌兒便感激不盡。”她甜甜的看着陽妙雪,心中那股想要去那片神秘山脈一探究竟的**,在體內瘋狂的叫囂,這種感覺她便是想要控制也控制不住,也許,那片神秘的山脈之中,真有什麼在召喚着也不一定呢!
陽妙雪看着她,心中則猶豫不定,寧師尊想去那片山脈是正常的,畢竟那片山脈,是寧師尊她親自開出來的,就算千年光陰流逝,就算被下了封印,有些東西,是不可能被完完全全的磨滅或是遺忘的!
她唯一擔心的便是後山那些遠古神獸,會認不出楚輕歌便是千年以前的寧卿歌,若然寧師尊在山脈中出了事,她如何能擔當得起?
“娘,您放心,一定會沒事的。”柳九『色』礙於衆人在場,不能將話點得太過明瞭,只能以眼神示意孃親,後山山脈裡,可都是遠古神獸,個個都精明之極,豈會認不出寧卿歌!
陽妙雪嘆口氣,看看楚輕歌一臉堅定的表情,知道就算自己不同意,寧師尊只怕也不會輕易放棄,她便點了頭道:“九『色』,你就帶林姑娘和郡主王爺去後山走一走,小心安全,一定要照顧好小郡主。”
林梵音聽了卻並沒有歡喜,她暗自想着,這老女人只顧着讓自個兒子好好保護黃『毛』小丫頭,顯然自己的生死,是不在她關心的範圍之內,若然到了那山裡,真有什麼殘暴之極的遠古神獸突然攻擊,自己豈不是很危險?
想到陽妙雪吩咐柳九『色』一定要照顧好小郡主的話,她心裡便很不平衡,在她看來,陽妙雪只所以這般特意吩咐柳九『色』照顧好黃『毛』小丫頭,原因無它,只^H小說?因爲黃『毛』小丫頭是楚謨遠收的女兒,身份是郡主,56書庫那萬獸之爭是什麼樣的呢?正所謂機會難得,九『色』哥哥,父王,就讓歌兒去開開眼界好不好?”
不管林梵音心中打的是什麼主意,也總得『摸』清了日後纔好對付她,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想去,就成全了她,不過這‘成全’也分好多種嘛!端看這林梵音,想要的是哪一種‘成全’!
柳九『色』狐疑的揚眉,小丫頭臉上的表情,怎麼看都像一隻在窺視着獵物的小狐狸,而獵物,如他所料不差,可以很肯定的是那個虛僞做作的女人林梵音!
既然小丫頭想要戲弄那個虛僞做作的女人,他怎能不成全呢!
雖說萬獸之爭確實是很危險,但憑着小丫頭是黑木森林小主子這一點,那些遠古神獸這一次提前發動萬獸之爭,說不定正是爲了小丫頭呢?
這般一想,柳九『色』便興致盎然的點頭:“既然輕歌妹妹想看熱鬧,九『色』哥哥自當奉陪。”說完他朝楚謨遠望過去:“王爺若是害怕了,大可以現在就打道回府,王爺儘管放心,柳某一定會保護好輕歌妹妹,不會讓輕歌有一絲傷害!”
楚謨遠冷冷回他一眼:“本王的女兒,自當有本王親自保護,何勞柳公子一個外人『操』心。”
“你——”柳九『色』挑畔不成,反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桃花眼轉了轉的,忽然就一臉悲天怨地表情的湊到楚輕歌面前:“輕歌妹妹,難道九『色』哥哥在輕歌妹妹心裡還是一個外人嗎?”
陡然一張俊臉呈放大狀出現在眼前,而且這張俊臉的主人還一副受了委屈的童養媳表情,楚輕歌賞心悅目的同時不免感嘆,果然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啊!不管男『色』女『色』,都是可餐之物!
見自己成功的吸引到小丫頭的注意力,柳九『色』朝面『色』鐵青的楚謨遠得意的笑了笑,楚謨遠暗罵無恥,一個大男人,居然這麼不害臊的在小丫頭面前撒嬌,該死的娘娘腔!
一手撥開那張礙眼之極的臉,楚謨遠冷然道:“就算歌兒感於柳家主之恩,喚柳公子一聲哥哥,可本王是歌兒的父王,柳公子是不是該懂一懂什麼叫尊敬長輩!”
柳九『色』面『色』一窒,心中不免爆粗,平白被這楚謨遠佔了天大便宜!
轉念一笑,他又不禁笑了起來:“王爺既然是輕歌妹妹的‘父王’,九『色』定是要尊敬的,畢竟是‘長輩’!只是王爺也應當知道,這女兒嘛,終歸是要嫁出去的,九『色』可是很有耐心的,絕對能等到輕歌妹妹長大的那一天,到時,身爲長輩的王爺您,可應當大大方方的送上祝福!”
他將父王和長輩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楚謨遠臉『色』變了變,最終很是霸道的道:“本王的女兒,本王自是養她一輩子,豈能容別人把本王的女兒奪走!”
他一臉霸道所我其誰的表情,讓在一邊鬱郁的看了半天的林梵音很是不耐煩的搖頭,這齣戲看下來,她心中愈發的鬱悶,爲什麼在西漢國衆星拱月般的她,到了這裡,就成了人人都嫌棄的呢?
她出身名門,又頂着天定佛女的光環出生,可以說,自打她出生,基本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林家大房那邊,雖然心中不喜她,但面子上,卻還是敬着她的,哪像現在這般,被人徹底無視到底!
更讓她一顆芳心憔悴的原因,是因爲這兩個忽視她的大男人,是那麼的優秀!倘若這兩個男人並不優秀,她倒也不會如此的不甘不服!
兩個大男人,竟然爲了個黃『毛』小丫頭在這裡逞口舌之爭,說出去,會有人信麼?
而且這兩個大男人,一個是名動中洲大陸的楚謨遠,另一個,也不遜,是千年以前救世少女的傳人之子!
這樣兩個人中之龍,爲了個黃『毛』小丫頭爭風吃醋,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青衣和藍風則一臉同情的看着自家王爺,出師未捷啊出師未捷,這小郡主還沒出這黑木森林呢,就桃花朵朵開,王爺您以後的日子,是不是全用來防情敵擋桃花呢?
柳九『色』勾脣一笑,正想反擊,楚輕歌晃着小腦袋道:“九『色』哥哥,父王,咱們還是儘快過去看熱鬧吧,再這樣爭下去,就沒熱鬧可看了。”
兩個大男人也意識到這般的逞口舌之爭沒多大意義,便各自回瞪一眼,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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