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竈在卓師兄的屋裡放了一夜,然後他就死了,而自己也是從進入這間耳室纔開始出現不適的症狀。
不管了,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他按下機關開門,卻發現機關失靈,門根本打不開。
顧悠悠拿起一塊石頭徹底將那機關毀了,憋死丫的也別想出來。
其他人都緊張又害怕的看着顧悠悠,弄死了卓青,事情搞這麼大,要是成功了還好,但若是失敗了,她們一定死定了。
這時,另外兩間耳室裡的黑衣聽到動靜出來了,見着顧悠悠正拿着塊石頭在敲門,忙幾步跨過來,道:“你在幹什麼?”
顧悠悠一臉驚恐的樣子,說:“兩位道長關裡頭了,門打不開。”
兩人檢查那石門,一看機關都被她毀了,自然是打不開的。
一時大怒,道:“你……”找死。
可剛說出一個‘你’字,後面的話便被卡在了喉嚨裡,再也說不出來。
瑟西一手拿着一根銀針,準確無誤的插入兩人的後頸。
這是顧悠悠用來防身的銀針,上面的麻藥進入人體穴道里能瞬間將人放倒。
除了她,這裡的人也就瑟西能準確無誤的找準人體的每一個穴道了,且這傢伙的心理素質,一定不會失手。
四個人全軍覆沒,大夥兒終於鬆了一口氣。
尤其是谷雲兮,這事兒要不是他成不了,他老老實實的,才能讓卓青沒有防備。
他們癱軟在地,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顧悠悠說:“裡邊兩個人死定了,這兩個人只是暈了過去,找繩子綁起來吧。”
瑟西卻是拔出了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的劍,道:“哪用這麼麻煩,殺了才能一勞永逸。”
話音未落,她已經手起刀落,割了一個人的脖子。
那血瞬間就冒了出來,十分駭人。
女子們被她這舉動嚇得尖叫,顧悠悠也震驚了。
也正在這當口,另一人脖子也被她一劍捅開,血流如注。
好半天顧悠悠才緩過勁來,道:“既然殺了……就殺了吧。我們快走,離開這裡。”
幾個人順利的出了古墓,一路穿過墓道,終於見到了陽光。
清晨的陽光很是乾淨,將衆人身上那古墓中多日來渲染的黴味都一掃而光。
看着這深山裡的朝陽,衆人皆是唏噓不已。
本來爲這輩子都見不得陽光了,有陽光真好。
“我們快走吧!”
顧悠悠攙扶着有些跛腳的瑟西。
瑟西對還在發愣的谷雲兮道:“呆子,還不快些帶路。我們都是蒙着眼睛被帶來的,就你知道怎麼回去。”
“啊?我……我當時害怕死了,沒記住。”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山,他又不是狗,哪裡記得住?
“你蠢成這樣?”瑟西沒好氣道。
顧悠悠輕聲說:“別怪他了,這裡山路複雜,他記不住很正常。再說了,我們不能從來路回去,萬一碰上那老變態回來怎麼辦?”
聽顧悠悠這麼說了瑟西都沒有繼續埋怨谷雲兮。
“那我們怎麼走?”
顧悠悠四下看了看這山勢,要不是逃命,說實在的,這地方還真是一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