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猜想這麻袋中的女子就是害了陸夫人那丫鬟,但這年齡上顯然是對不上,不知是誰?
顧悠悠不解的看向陸夫人,陸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女子,唾了一口,道:“這就是那害我的賤人所生的女兒,那賤人自殺了,我便只能向她逼問那害人的藥方,卻不想,這也是個硬骨頭,死活不肯說,還道,要說也只說給顧大夫您一人聽。”
顧悠悠更是不解,看向那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女子。
那女子雖說被揍狠了,眼神中卻毫無懼怕之意,反而看向顧悠悠的眼神,有幾許興奮的瘋狂。
顧悠悠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變態毒醫之類的詞彙。
她當年在國外留學之時,就認識一個超變態的天才師兄。那人長得帥,智商高,就是行爲舉止不似正常人,人家研究救人治病的藥,他偏偏研究各種變態的病毒,看着實驗室裡被那些病毒毒害的小白鼠死相悽慘,他便會很興奮滿足。
大家給他取了一個綽號,就是變態毒醫。
當年的變態毒醫對誰都愛理不理,唯獨對顧悠悠有些感興趣。常給可憐的小白鼠們喂下他新研製的病毒,丟給顧悠悠救,儼然是拿她當試驗了。
現在看麻袋裡這年輕女子的目光,就跟那變態毒醫當年看她的眼神一個樣。
顧悠悠嘴角抽了抽,還是向那女子走近了幾步,低聲問她:“只告訴我?爲什麼?”
因爲受了虐待,那女子的嗓子還有些乾啞。
“告訴那些廢物有什麼用?跟對牛彈琴有什麼區別?”
聽聽,被打成這樣了還用這口吻說話,果然骨子裡就是個瘋狂的變態。
陸夫人氣得牙癢癢,對顧悠悠道:“顧大夫,這小賤人比她娘更毒,她娘倆都擅長醫術,治病救人沒幹過,給人下毒的事沒少幹。我陸府中,不知道多少人遭了這兩個賤人的迫害。”
顧悠悠默默的給陸府上下點上根蠟燭,這樣的變態狂人養在家裡邊兒,那是真造孽。
“那爲何沒有早發現她們,都這麼多年了才發現?”
聞言,陸夫人面上露出些閃躲之意,道:“就是後悔沒早些將她們揪出來。”
那麻袋裡的女子確實咯咯的笑了起來,說:“怎麼不說爲何不早將我們揪出來?哈哈,還不是你妄想着我們能將你身上的病治好?另外……你還得留着我們對付爹爹其他的女人呢,是不是?”
“住嘴,你這小賤人。枉我那麼信任你們,一直拿你們當自己人,卻不想你們恩將仇報,竟然對我下毒?”陸夫人惱羞成怒,一巴掌向那女子拍去。
短短几句話,顧悠悠差不多聽出個大概來了。
敢情這對毒醫母女雖不是好人,那陸夫人也不見的是什麼好東西。
她猜想,大抵是老毒醫會些玄妙的醫術,這才得了陸夫人的信任。只是這樣的心理變態者那內心是怎麼樣的,定不是三觀正常的人所能猜得到的。老毒醫給陸夫人下毒,也許是爲了掙得夫君寵愛,也許不是。因爲在他們眼中,男人寵愛這樣的東西也許根本不算什麼,只有那能滿足他們變態心理的各種毒物,纔是他們的心頭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