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男款的比較大呢。
出來時,顧悠悠猛然發現有什麼人在窺視自己。
她立馬回頭,看到離自己不遠處的麪人攤子前有個賊兮兮的人,裝着買麪人,其實裝得很不自在。
顧悠悠看了一下,此人還有些面熟,等回想起這張臉時她微微一驚。這不就是追她到懸崖邊的人中其中一個嘛,還嚷嚷着要殺顧老三那一個。
我去,這些人還真是,追到這裡來了。
顧悠悠沒有多做停留,迅速收好東西回客棧。
“何事慌張?”靳子矜問。
顧悠悠一邊打包行禮一邊道:“你不是歸心似箭嘛,咱們現在就走。”
靳子矜眼神微沉。
這時,月如鏡也慌忙的衝了進來。
又一個慌里慌張的。
“師兄!”月如鏡什麼都沒說,只一個眼神,靳子矜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道:“好吧,現在就走。”
一路上又是快馬加鞭,比他們預料的提前了半日到下一個城池。這次他們沒有休息,只簡單的補給後就繼續趕路,一直到嶺南。
這是燭照國最南方的一個大型城池,再往南,就是南詔國了。而嶺南,也是阻隔燭照國與南詔國的天然屏障,同時也是兩國交際的重要樞紐,因此,這嶺南雖然只是燭照國的邊陲之城,卻是熱鬧非常。
因着是邊防之城,城中駐軍精良,對居民進入城也管理的嚴格一些,每天會有幾個固定的時辰開城門,允許百姓們進出城辦事,如若時辰未到,所有人都得在城門口等着,除非是辦重要任務的官差。
眼看着古老堅固的城牆就在前面了,月如鏡微笑着侃侃而談。
這幾天他和顧悠悠相看兩生厭,許是因爲就到家了,他的話多了起來,竟然還好言好語的對顧悠悠介紹起嶺南的風土人情來。
“我們這裡的姑娘男子們都比內城的要豪放得多,你可別被嚇到了。”突然又想到了顧悠悠那驚世駭俗的性子,他又臉色僵了起來,哼道:“當然,跟你比起來就差遠了,你還是收斂一些,別嚇着城中百姓。”
……顧悠悠那個無語,你不就偷看了人家做個小手術嘛,作爲偷窺者你都不覺羞恥,倒是把我正正當當治病的大夫當成洪水猛獸。
敢問天理何在?
“阿鏡!”靳子矜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又對顧悠悠說:“城中都是樸實的普通百姓,你在清水鎮怎麼過的,在這裡還怎麼過,別聽阿鏡瞎說。”
“好啊,夫君!”顧悠悠笑眯眯的回道,氣得月如鏡咬牙切齒。
不知廉恥的女人。
看着月如鏡不痛快的樣子顧悠悠表示十分痛快。
這會兒還沒到開城門的時辰,月如鏡拍着馬跑在最前面,顧悠悠與靳子矜的馬就慢了下來。
他掏出一個腰牌,向着守城門的展示。
“康守義,速開城門!”
康守義是嶺南守城主將,他是認得月如鏡的。聽到這聲音,忙伸長了脖子,見到確實是世子回城,立馬招呼人安排開城門,並親自下瞭望臺。
“世子爺,請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