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入迷的惠王妃,坐在這裡的工部和負責農業的大臣,覺得心口都疼了。
這種田的方法是老祖宗一輩一輩傳下來的,又是經過一代一代積累的經驗,哪能說改就改呢?土地可不是拿着鬧着玩的。
皇上知道這個丫頭的鬼點子多,但是也不相信她會種田。
“惠王妃能想到爲眹分憂,眹心領了,但是種田的事情可不是兒戲,一定要三思呀。”
“所以,我們是先拿自己的田做實驗了。又不妨礙到別人。”子晚據理力爭。
“那要眹做什麼?”皇上看着她問。
“父皇也知道咱們惠王的身體不好每天要花很多的銀子。府裡窮經不起折騰,還有王爺這一次出了這麼大的力,也沒有向父皇討賞了。”子晚顧而言他,就是不說重點。
“惠王,你們是跑到眹這兒哭窮來了。”皇上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感情又是過來扒皮的。國庫的銀子再多,也經不起他們夫妻這樣折騰呀。
“上一次眹不是在你們店鋪裡採購了很多的什麼美容產品和香皂之類的嗎?銀子還不夠?”這都是明擺的事情,皇上親自問出來算是堵住了大臣們的嘴巴。
事實上,坐在這裡的工部大臣和農業大臣也就是這樣想的。
惠王妃幾個店鋪的銀子可以說是日進斗金,到這兒還裝窮,他們都鄙視這對夫妻。
“話不能這樣說,父皇,那點兒銀子還不夠塞牙縫的。你瞧瞧,王爺的身體就是用藥養起來的,黃金有價藥無價,這筆銀子我認了。花銀子再多,那也是我自己的王爺不是,我是他的王妃我不心疼他,誰來心疼他。”子晚數起自己的手指頭。
楚風揚的眼神就很迷離地看着她,任誰都看得出,這一對是伉儷情深。
皇上啞了,莫子晚這是在說自己不疼惠王嗎?天知道自己願意將自己的江山拱手相讓送給他了。
“王府裡有那麼多的下人,這可都是按照皇上的標準進人的,每個月也有開支不是?最重要的是王爺還養着鐵蹄軍了,這可是先皇下的旨意,咱們做小輩的更不能違揹他老人家的旨意吧?那麼多人要多少銀子養着呀?真是當家了才知柴米歸哦。”子晚將鐵蹄軍拿出來就是要威嚇大臣們。
站隊也要給我看好了,惠王這邊無論出什麼事情,可是有堅強後盾的。與其讓這些人都惦記着,不如自己真真假假地說出來,他們反而不敢輕舉妄動。
果然,當子晚說完,工部有幾個人的臉色就變了。他們有的已經站到了太子那邊,有的還在觀望了。
面不改色的都是惠王的人,旗鼓分明。
莫子晚好像不在意這些,只顧着和皇上算賬了,“我的幾個鋪子都是和凌飛合夥開的,佔得股份也不多。再說,東西好,人工、材料本錢都多,相對應賺的利錢就不多唄。我是東臨的王妃,可做不來欺矇拐騙百姓的事情。”她越說越激動了,“各位大人家中也有用我們商品,也到過我們店裡吃東西的,你們說我的東西是不是比別家的品質高多了?”
“管那麼多幹什麼?實在不行,本王的藥也不吃了,至於什麼鐵蹄軍,開支也算到父皇頭上,反正是從這兒出去的,父皇也不在意這一點兒。”楚風揚不耐煩地說。
相爺看着自己的女兒女婿一唱一和,皇上的臉色都綠了,自己再也不能當啞巴了。否則的話,皇上事後找自己算賬,自己也要倒黴的。
“怎麼耍起孩子脾氣了。皇上又沒說不管你們,好好的說種田的事情,就不要扯地太遠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直接對皇上說說看,正好這些同僚都在,說出來我們也可以參謀一下。”相爺的老狐狸名頭不是白來的,他不是說自己的女兒,而是將惠王掛在前頭擋風了。
一聽狐狸相爺的說辭,那些工部的人都暗自在心裡罵開了。
皇上爲難,不想出血。惠王那個性子誰敢忤逆他,不是找死嗎?那少年戰神的稱號又不是紙糊的,工部的人毫不懷疑,這時候誰要說惠王妃的要求不合理,準的挨惠王的揍。
“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只不過是要個保障而已。我的改革要是失敗了,皇上每畝地得適當補償我,不能讓我虧損太多了,畢竟我也是爲咱們東臨着想。要是我成功了,皇上得給我專利費,重重得獎賞我。”子晚總算將目的說出來了。
“怎麼算,惠王妃都不虧呀。”皇上端起了架子。
“愛卿說說,你們覺得惠王妃提出的合不合理?有什麼就直說吧。”
皇上都開金口了,但是看看騖氣的惠王,誰也不敢做這個第一呀。
“這樣吧,有些話,咱們夫妻在這兒,大家也不好說什麼。這樣吧,我和王爺到隔壁的偏殿,你們商議好了,我們再過來。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呀。對了,爹也不能在這兒,這叫避嫌。”莫子晚好心建議。
這個建議符合民心,工部的人就差點頭表示歡迎了。
惠王爺是個妻奴,在王妃面前從來沒有說話權。
子晚讓他出去,他就出去。只是臨走的時候,站起身居高臨下陰森地看了大家一眼。
這一眼,讓屋子裡的人冷汗都下來了。
惠王只是無聲地警告他們呀。
皇上當然也看到了,心中那個氣呀。這小子就不能消停一點兒嗎?看看將人嚇得連氣都不會喘了,自己這個皇上還得背後給他說好話了。
相爺和子晚、楚風揚一起來到了偏殿,宮女們給三人上了茶和點心就退下去了。
偏殿中只剩下了三個人。
“子晚,你那種種田的法子有幾成把握呀?”相爺在心中思量着,怎麼着也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女婿吃虧了。問清楚了,等會兒才能給人家下套子。
“再差也比現在的法子收成好。”子晚自信地說。
“那就只爭獎勵呢?你們想要多少?”老狐狸問。
“那麼多的地,咱們肯定是賺了。但是要是將方法推廣出去,最大的贏家可是皇上。不過了,這個法子是我琢磨出來的,皇上總給我們點兒專利錢吧?”子晚撅着嘴巴說。自己這個老爹雖然疼愛自己,但是他可也是死忠皇上的,她的意見要保留一部分。
“何爲專利?”相爺詫異地問。
“就是我一個人想的法子,所有人卻在從中得利。作爲第一個想出法子的人因爲費了腦筋,那麼大家對她就應該付出相應的報酬。當然我也可以選擇不賣。”莫子晚解釋。
“至於多少銀子,你就看皇上的誠意了,最少也得給個十萬兩吧。”
這是最低的數字,作爲保守數字,皇上要是給出的銀子少於這個數,她就不幹了。水車和打穀機要不是爲了給楚風揚掙個好名聲,掙個功勞,她纔不會幹這種傻事了。
“十萬也不算多。”相爺考慮一下說。
“那是,要不是看在王爺份上,我纔不會過來參和了。”子晚笑眯眯地說。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了,也就是喝了兩杯茶的時間,德公公就過來請他們三位過去了。
看來皇上和工部的人商量已經有了結果。
“眹和衆愛卿已經商議好了。先說說看,什麼樣的標準爲失敗,什麼樣的又爲成功?”喲,這些人商量的還真有那麼回事。
連標準都給他們制定出來了。
“平常一畝地的產量是二百多斤,好的也就三百。如果我們一畝地低於一百六十斤就算失敗了。如果高於三百五十斤就算成功瞭如何?”子晚給出自己的標準。
“到時候是要派人過去核查的。”事關農業,百姓的根本,皇上也不敢大意。不過這些土地是惠王夫婦的,皇上只想着不讓這兩個孩子吃虧而已,卻沒想到她真的會成功。
“隨便,不過到我們莊子的人一定要是正直的人,否則不許去。”那邊變化很多,她纔不想閒雜人過去了。
“子晚認爲派誰過去比較好呢?”皇上也笑了,考慮地還真長遠了。
“就醇王叔吧。”楚風揚咳嗽着回答。
醇王忠心耿耿,性格耿直,在座的都沒有意見。
“那好,要是你的改革失敗了,眹就按照每畝地二百二十斤的標準補給差額。要是你成功的話,這就是利國利民的大事,眹自然會獎賞你。超過三百五十斤,眹獎你二十萬紋銀,而且昭告天下,這是惠王妃的功勞,如何?”皇上也很爽快。
超出自己的預算了,莫子晚當然很滿意了。
在子晚的要求下,皇上當衆給她寫下了關於這份協議的聖旨。
接過聖旨,子晚屁顛顛地揣在了懷中,這張布條可是值二十萬兩紋銀呀。
工部和農業大臣得了惠王貢獻出來的寶貝,立刻開始加班加點先行製造,爭取試點成功後就在全國大力推廣。
宮殿中打賭和惠王無私奉獻這兩件事也被有心人傳到了太子和楚風言的耳朵裡。
“惠王那兩樣東西用處大不大?”太子陰沉着臉問。
“以老臣看來,這兩樣東西對於農業方面來說,用處的確很大。”工部尚書回答。
楚風揚也開始拉攏民心了,原來惠王可是誰的賬都不賣,對於這種事情更不會在意。可是他現在爲什麼又開始轉變了,難道真的是爲了方便莫子晚種田?
太子忍耐不住,不停地在屋子中轉悠。
“莫子晚種田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太子現在可不敢小看這個女人了,連冬季裡種植新鮮蔬菜都被她整出來了,以莫子晚那麼財迷的人,沒有把握絕不會去試試的。
“太子哥哥也無須爲此煩惱,莫子晚成功了的話,今後皇兄也不會損失什麼。至於失敗了,那二十萬兩銀子就當給惠王買藥吃了。”楚風言暗示太子,不可自亂陣腳。
太子在楚風言的提醒下也清醒了一些,不錯,打賭已經成了事實,但是讓他完全不介意也是不可能的。
“惠王的身體好像比以前更差了。”工部尚書爆料,這是他自己的觀察所得。
“怎麼說?”太子一聽,很迫切地開始打聽消息了。
“下官家中的下人到藥店去抓藥的時候,無意中聽到惠王府的藥童,也就是璇璣身邊的那兩個藥童說,需要好幾種珍貴的藥材,還在抱怨這些藥材難尋,讓藥店中的人給留意了。”工部尚書回答。
“怎麼就肯定是惠王在用呢?”太子追問。
“因爲那兩個藥童還無意嘮叨出,惠王最近咳嗽得更厲害,惠王妃守候在他身邊擔憂地寢食難安了。”
既然是無意識透露出來的,太子的心稍稍安穩下來了,看來消息比較屬實了。
“這樣一來,輸了,我們也就損失二十萬兩銀子,要是贏了,最後還不是爲皇兄鋪路嗎?”楚風言笑着說。
太子的臉色也恢復到了正常,“到各藥店將兩個藥童要的藥全都收購銷燬了。”
說完,三個狼狽爲奸的人在客廳中都哈哈大笑起來了
莫子晚和惠王得到了皇上的承諾,自然是高興萬分,他們纔不在意太子背後的小動作了。
“這些扁擔兩邊一定要削的整齊。”弓弩的製作依靠自己肯定是完成不了那麼大的工作量。
於是子晚找了自己的人,讓他們分開進行流程製作。
最關鍵的的部分,則有自己、黃芪、紅綾、裴慶祺和知棋知畫一通完成。這樣一來工作進程就快了很多。
飛雲和屈服了的易行風已經開始跟着凌飛等人開始學習做生意,最莽撞的老五則選擇了到山中去教習孩子練武,當起了師父。
事事如意,樣樣順利,子晚倒也開心。
轉眼之間就要到清明節了,而到了六月份,四國的比賽將會如火如荼地召開了。
事關幾國的臉面,而且贏得人可以得到四國拿出的寶貝,子晚本來對這件事不是很感興趣。有那麼多無聊的時間,對於她來說還不如多賺一些銀子來的實惠了。
可是當她從楚風揚嘴裡知道這次比賽的獎品,立刻就不淡定了。
“王爺,我也想參加。女子不是可以有三人蔘加嗎?你有沒有辦法,就讓我、玲瓏姐姐和書宛表姐參加?”莫子晚拉着楚風揚說。
“子晚也想參加?”楚風揚笑着問。
“嗯嗯,對了,男子那邊最好也用我們自己的人,我想要那些獎品。”子晚的雙眼裡全是銀子。
楚風揚好笑地看着她財迷的樣子,“好。”
男子參賽熱門選手有好幾個,莫清風、南仲康、楚風言都在名單,而楚風揚則是不二人選。女子這邊的就比較難辦了。
太子妃,李玉燕和王家的王清豔小姐以及一干京城中的小姐,包括莫玲瓏都是熱門人選,但是秦書宛也就勉勉強強算是可以的。至於莫子晚和惠王在才學上的名聲正好一天一地,當然在地上砸坑的是莫子晚了。
也虧莫子晚臉皮厚,硬要頂着草包的名頭向惠王爺索要名額。
外面的各家官員也在爲這一次比賽奮戰,哪家小姐要是在這一次比賽中博得頭彩,那麼不用說,今後的姻緣肯定是差不離的,說不定還能入了太子府獲得太子的歡心,從而將來成爲後宮的貴人了。即使沒有獲得名次,但是也是在衆才女中脫穎而出,別人也不會笑話,反而將小姐才女的美名傳出去了。
公子哥的爭奪很多人家就不抱什麼希望了,有那麼幾位妖孽在,輪也輪不上。
所以,這幾天,各家有名的舞娘、琴師算是吃香了,這家請那家帶的,而且都是有名望的大家。
莫子晚不擔心對手,將問題丟給了楚風揚以後,她就忙着自己的事情。別人沒有辦法的事情,惠王肯定會有法子。
“子晚,真的要參加這一次比賽?”相爺得到消息,過來問自己的女兒。
“爹,不管用什麼法子,我都得參加。而且說好了初賽什麼的,我可不參加。”
這是擺明了要走後門了,相爺看着自己改變很多的女兒,有些頭疼。
琴棋書畫,自己這個女兒可以說是樣樣不通,這可是四國比賽,可不是鬧着玩的。
不過轉而又想,子晚的醫術那麼高,現在又有那麼多的主意,說不準她那個高人師父在背後也教會了她琴棋書畫。
抱着這樣的想法,相爺試探着問自己的女兒了,“比賽有琴棋書畫,子晚哪一方面比較有把握呢?”
“沒有比賽誰知道呀?反正裡面的獎品我是勢在必得,就是用搶也要搶來的。”子晚哼哼唧唧。
這到底是會還是不會呀,相爺好糾結呀。“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
知女莫若父,相爺一針見血。
“老爹,你厲害。”子晚討好地看着相爺。
雖然不知道這丫頭要幹什麼,但是女兒既然要寶貝,先前的路相爺還是極力爲她爭取的。
一個人搞不定,相爺不僅和楚風揚商量了,而且還找了幾個和自己的損友,自己的親家醇王爺就是一個。
三月份,男子參賽的選手名單已經出來了。
楚風揚、莫清風和南仲康就是代表,正如莫子晚要求的一樣。
“啊?楚風言怎麼會答應了?”得到消息,子晚詫異地問,那個人整天裝模作樣的,會放過這樣好的出名機會?
那個主可是到處喜歡張揚自己的博纔多學呀,這種可以炫耀的機會,他怎麼會輕而易舉就放棄呢?莫子晚實在搞不明白。
“你是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哥哥的能力還是不相信你未來姐夫?”楚風揚抓住她捉狹地問。
好吧,這三個人她都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誰叫都是自己人了。
事實上,這是惠王直接找到皇上要求的,而這三個人選也沒有人起初異議,畢竟三個人的才學能力都擺在那裡了。況且據聽說,勤王府裡的李玉燕、莫含煙都懷孕了,勤王可不能一心二用。
自從太子府上次出現的兩件流產時間,皇上是非常在意這事情的。所以,勤王是直接就被拍掉了。
太子、勤王也不生氣,兩府裡的自從太子上寺廟添過香火後,先是太子妃又有了身孕,然後接二連三的勤王府一正一側都有了,接着現在連長孫明秀都有了。
不說皇上特別在意這件事,就是太子和勤王因爲要多了子嗣都喜上眉梢。
這樣,對於選拔的事情就一點兒也不在意了。
不僅他們不在意,原先屬於熱門人選的太子妃、長孫明秀和李玉燕、莫含煙都參加不。
有時候事情就這麼巧了。
可是女子參加比賽的人選肯定是要經過篩選選出來的,於是這一天皇上的大殿中就開始熱鬧起來了。
“請小姐們抽籤。”幾個宮女端着盤在到各個席位上。
坐在下面等待的小姐們更是緊張萬分,今天朝中的各位大臣可都在這兒看着了。要是表演不好,那就給自己父母丟臉了,再說要是特別差的話,想找個好人家也算完了。這件事是個雙刃劍,有利有弊,就看你有沒有實力了。
“子晚,真得要參加嗎?”秦書宛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才華,自己是有的,畢竟家庭氛圍在那了,自己也是從小請了名師過來教導琴棋書畫的。不過,她也有自知之明,自己那點兒底子要是真的出來比賽的話,也就是中游差不多,不丟臉但是也不會出彩。
“爲了你,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相爺回府以後,已經將子晚的意思傳達給了莫玲瓏。對於子晚的才學,莫玲瓏也拿不準,因爲從來也沒看過。不對,不是沒有看過,而是看過了覺得慘不忍睹。
那些賬本上的字,莫玲瓏、莫清風和莫清雲都看過。
在古代,一個人用燒過的樹枝寫出的兒童體,你會覺得好看嗎?
莫子晚寫的就是這種兒童體,歪歪斜斜的,邊角還不整齊,莫玲瓏等人要不是不願意打擊子晚的積極性,他們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幾個字形容最恰當了,慘不忍睹!
正因爲這樣莫清雲他們再也不懷疑子晚就是言之了。
想到這次艱鉅的任務,莫玲瓏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呀,因爲看看自己內定的兩個隊友都是不靠譜的人物,這段時間,她都在拼着命練習琴棋書畫,至於到時候的作詩,只能臨場發揮,看自己的造化了。
“我只是打醬油的,你們要加油喲,我看好你們兩個。”子晚拍拍身邊的兩個隊友說。
也只能這樣了,秦書宛和莫玲瓏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對面的楚風揚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的王妃,眼睛裡就沒有別人。
南仲康也不時地將目光傾注在自己的未婚妻身上,莫玲瓏也不是嬌羞地對視過去。這兩個人的感情升溫得夠快呀。
場上很多小姐還是很嫉妒的,在場入圍的三個男子長得都是心目中的白馬子形象,才華又是橫溢,怎能不叫她們動心呢?
可是這三位偏偏都是有主的人了。真是芳心碎了一地呀。
很快場中的小姐們都抽好了參賽的號碼。
按着號碼的順序開始上場表演,第一個上場的是傳說中的熱門人選才女王小姐。
她參賽的項目是舞蹈。
王小姐一上場,子晚一瞧,喲,還是個美女了。粉顏如桃花,明目皓齒,看着就讓人舒服了。
王小姐上臺給皇上恭敬地行了禮以後,這纔開始表演。
一般來說,第一名出場的選手都是很不利的,但是王家小姐明顯很自信,整場表演不急不躁,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現出來了。
白衣飄飄,柔臂無骨,才女的名號不是白來的。
表演結束,王家小姐自然接收到了熱烈的掌聲,莫子晚鼓得最起勁。
鬧的秦書宛不明白她到底是來爲自己和莫玲瓏打氣的還是給別人助威來的了。
莫清風和楚風揚見她鬧的起勁,都很寵溺地看了她一眼。
莫玲瓏和秦書宛兩個號竟然是一前一後,莫玲瓏的才華,莫子晚早就見識過了,對自己的姐姐當然是十分相信。果不其然,等莫玲瓏表演的時候,也收穫了一大堆的掌聲。而秦書宛上場的表演就微妙了。
“沒有什麼精彩的,完了。”一下場,秦書宛就苦着臉。
“但是也沒有出錯。”莫子晚看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一面。
“這樣也很好呀。”莫玲瓏不住地安慰秦書宛。
“也就這樣吧。子晚說好了,選不上你也別怨我呀。”秦書宛巴不得自己選不上了。子晚胡鬧,有楚風揚在後面給她做靠山。但是這是四國比賽,關係到國家的臉面,她不能給東臨國抹黑呀。
“好好放鬆吧,你肯定不會落選的。”落選了,自己的戲到時候要怎麼唱呀?
這算是明明白白作弊嗎?秦書宛笑得不哭得還難看。
這場選拔賽參選的共有十六位小姐,入圍的卻僅僅有六位,競爭自然十分激烈了。
正如莫子晚所說的,莫玲瓏當選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秦書宛竟然也入選了。
但是沒辦法,這次裁判是三位男選手和相爺、醇王爺、展太師,還有皇上,秦書宛得了其中的六票,當然沒有任何人質疑了。總不能說皇上的不對吧。
其實皇上也沒有多想,就是莫子晚在背後送了另一幅齊白石的臨摹畫,讓他一定要投秦書宛一票。
莫子晚的理由也充分,趁此機會,她想自己的表姐露露臉,到時候好給秦書宛找個好婆家。
想到上一次秦書宛在百花宴上的犧牲,還有眼前好畫的誘惑,皇上就沒節操答應了。反正後面還有複賽了,初賽嘛他投一票也無所謂。
“我真的入圍呢?”秦書宛雖然心中有準備,但是她還是很難接受這個結果。
“是呀,皇上不是已經宣佈名單了嗎?表姐就好好準備,其餘的也就不要多想了。”子晚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說。
能不緊張嗎?秦書宛哀怨地看了一眼,讓自己陷入泥坑中的莫子晚。
“入選的各家小姐,賞。”一連串的寶貝從皇上的嘴裡吐出來,讓莫子晚羨慕了半天。
“喜歡的話,回去本王給你找。”楚風揚注意到她的眼神,傾過身子伏在她耳邊說。
送來送去還都是自己的,莫子晚搖搖頭拒絕了。
“回去要抓緊聯繫,七天後再好好表現。”選拔賽在皇上的訓導中圓滿結束了。
“還滿意嗎?”散去的馬車中,楚風言笑盈盈地問子晚。
“不管怎麼折騰,反正最後的名單是我們三個就好。”子晚打了一個哈欠說,“皇上怎麼沒有賞賜你們東西呢?”
到現在她還在爲這事糾結了,王府裡白白的就虧損了這麼一大筆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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